坚决而又顽固地摇了摇头。“不,小弟也要听听,小弟虽然年纪比你们略小一些,但又不是小孩子。”
“成,你既然乐意听,那我也就不拦着,不过这些话,你可不许往外传上半句。”
“放心吧二位兄台,打死小弟也不说。”房俊一脸英武伟烈的架势。
程处弼直接就乐了。“那打不死你说不说”
“那肯定也不能说。”房俊有些不乐意地道。
看来这位是真实在,程处弼冲李恪勾了勾手指对,压低了声音一阵嘀咕。
不大会的功夫,李恪与房俊哥俩眼珠子都瞪成了铜铃,目瞪口呆地看着程处弼。
“处弼兄,你,你这是想要做甚小弟我不是那种人。”
李恪回过了神来之后,脑袋疯狂地左右摆动。
“瞧你,我什么时候说你是那种人了,我们这可是为了给薛三叔治病。”
“呵呵处弼兄,小弟好歹也有脑子,这辈子第一次听说还有这样治病的法子。”
程处弼鼓起了眼珠子不乐意地喝道。
“废话,你认识我之前,见谁动刀子治病了,见谁拿烙铁捅腚眼了”
噗吡一声,正在喝水的房俊直接从鼻孔喷出了两道喷泉,把自己呛个半死。
李恪脸红脖子粗,想笑不是,想怒也不是,最终,表情复杂地指了指处弼兄,化作一声哀怨的长叹。
“处弼兄,你就放过小弟行不行,这事要是传出去,小弟我还做不做人了”
“怕什么,我是医生我都不怕,何况你是我的助手,我们这么做,为的是能够让薛猛将能够明白。”
“人生的道路上,不能光有糙老爷们,也得有如花似玉的异性相伴,才能够更有趣味性,就像贤弟你”
“停我乐意,小弟我乐意行不行”
李恪顿时脸色大变,生怕自己再社死一次。
“这事,小弟我就不掺和了,那小弟我先回自己的公房”房俊刚刚站起了身来。
就看到了两位兄长仿佛要把自己生吞活剥的眼神,生生把这货吓得怂回去。
“二位兄台,你们这是做甚”
李恪大巴掌拍在了房俊的肩膀上,一脸要死大家一死的悲壮表情。
“刚刚让你走你不走,现在想走,晚了,这事,你就算想溜,也有你一份。”
“二位兄台,小弟不都已经保证过不说出去了吗”
“呵呵”程处弼挑了挑眉头,朝着李恪歪了歪脑袋。那模样,活脱脱一个豪横的山大王。
李恪就跟个狗头军师似的一脸阴恻恻的笑容。
“贤弟,光说是没用的,既然入了伙,不落点把柄在咱们哥俩手上,可不能放心。”
房俊看着这两位兄长,他的眼眶有些发热,这一刻,
他有些想念那位因为自己总想弃文从武而把自己揍得吱哇乱叫的亲爹了。
“行了,莫要逗俊哥儿了,咱们还是好好想一想,怎么把事情给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