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到得内院,看着这空旷而又缺乏人气的寝宫,李恪不禁悠悠地轻叹了口气。
人生,为何总是如此的寂寞。
“殿下,你这是”
“来,给本王更衣,一会从侧门出去。”
“府中实在是太冷清了点,现以休息也还太早,倒不如出去走动走动。”
听到了这句似曾相似的话,李德忍不住扶了扶自己的腰,一脸敬佩地看着殿下。
铁器铺掌柜,与那位老工匠二人愣愣地看着玄都观观门那块巨大的牌匾。
二人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看了眼彼此。
“幸好,幸好咱们没有说漏嘴。”
掌柜地抹了把额头上的臭汗,满脸的庆幸。
“当时他自称姓程,我还听到他的亲随叫他三公子,我怎么就那么傻,居然没往老程家身上去猜。”
老工匠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玄都观的灵龟,真是可怜”
程家人太可怕了,原来玄都观的灵龟居然就是被那恶名远扬的老程家给买走的。
那位程三公子,想必就是长安城的顶流,这两年来,在长安城席卷了一话题的程三郎。
幸好方才掌柜的机敏,先是仔细打听,得知强卖走那只灵龟的是程家人,就没再多言。
不然,万一这玄都观知道灵龟已死,万一闹腾出什么事。
这要是那恶名远扬的老程家知道是自己铺子向玄都观泄的底,掌柜的抹了把汗,好害怕,幸好没出问题。
掌柜的与老工匠不约而同地长叹了一口气,离开了玄都观,目光下意识地落向了朱雀大街的方向。
街对面,那是长安城内很有名的兴善寺,前朝兴建此城的时候,这一道一佛,就特地被兴趣成了脸对脸。
就像是特地让这两家打擂台似的,啧啧
听闻这兴善寺跟玄都观向来很不对付,偶尔还会发生冲突,当然,佛道不两立,这很正常。毕竟大家拜的神不一样。
此刻,兴善寺的主持,呆呆地站在那个灵龟洞口,看着那现如今已然干干净净,连堆龟粪也无的灵龟洞。
不禁两眼微红,低宣了一声佛号。
昔日自己师祖还在世的时候,前往洛阳参加无遮大会之际,路上无意间看到了这只龟奄奄一息。
于是便善心大发,将它救下,之后便带回了兴善寺,后来,师祖觉得这只龟颇有灵性,便亲自动手。
在这只龟背上雕刻了佛祖心印万字符,亲自给这只灵龟开了光
一直传到了自己这一辈,已然过去了不少的年头,结果,那一天,一帮子膘肥体壮,凶神恶煞的程家人。
简直就像是一帮子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的强盗一般闯将进来。
扔了几贯香火钱,就这么,就这么把这只给兴善寺带来了不少收入的灵龟给抢走了。
当时,主持犹记得那位程府的管家皮笑肉不笑的嘴脸,还有那很豪横的语气。
至于仍旧让他切齿不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