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虞昶长吁短叹,踱步不停的当口,一旁的王氏颇为无奈地道。
“昶儿,你坐下歇歇吧,你这么走来走去,把老身眼睛都转晕了。”
“好的母亲,孩儿就是担心”
“好了,你这孩子,怎么就不知道把事情往好的方面想想。”王氏有些不乐意地瞪了一眼这位想坏不想好的儿子。
就在此时,看到了白纱帘掀动,白衣白帽的程处弼走出了手术间。
朝着齐刷刷看过来的虞叶儿的亲人们微一颔首。“幸不辱命,手术很成功。”
“我闺女她的暗疾,这么就好了”虞昶迫不及待地追问道。
程处弼看了这位关切闺女的老父亲,以更加客观的说法解释道。
“谨慎的说法是,之前导致她散发异味的那些汗腺都已经清除干净了。”
“接下来,就是等她醒过来,然后就是安静休养,对了,这是她术后的饮食清单。
在术后到拆线的这段时间,都要按照这份清单来饮食。”
一名礼部主事刚回了府,这才刚回到了厅中,就遇上了妻子,看到妻子愁眉不展的,仔细一问。
才知晓九岁的幼子犯了过错,偷偷地拿了自己给他去买纸回家练字的钱去买了糕点,跟几个小伙伴在府外玩了小半天,这才刚回到府中。
这下子,这位余主事不由得勃然大怒。
“岂有此事,小小年纪,就这么胡作非为,简直岂有此事。管家,愣着做甚,还不将他带过来。”
身边的妻子看到这位脾气不太好的夫君勃然大怒,不禁有些发急。“老爷”
“你不用劝,他都已经十岁了,居然还如此胡来,老夫看他是挨收拾少了。”
夫妻二人说话间,九岁大的余三郎被领进了厅中,怯生生地给爹娘行礼。
“三郎,你娘给你卖纸回府抄书的钱,你居然拿去买糕点吃,还在外面玩耍至今方还,怎么,是不是不把爹娘的话放在心里”
“父亲,孩儿错了,孩儿不该乱花钱不过孩儿不是去玩,是和隔壁的赵二郎去跟陈五哥学东西去了。”
“学东西陈五哥”
余主事突然想起了陈五哥是陈郎中家的儿子,那小子颇为聪慧,在他们这帮子宦官家的小辈中,颇有名声,就是胖了点。
“是啊是啊,陈五郎他在教我们一种比千字文更好的文章,不过需要我们给他买好吃的”
“比千字文更好的文章他陈五郎学业是好没错,可他才多大,不过十二三岁,岂能为你等之师,简直就是胡闹”
“父亲,是真的,不信我背你听。”发急的余三郎站在厅中,开始摇晃着脑袋就开口背诵起来。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