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天,玉虚宫内。三名真君坐在一起,正在和张巍谈经论道。袅袅的青烟弥漫在大殿之内,时不时有清脆的钟鸣缶响之声。
而在恒静天中,水灵珠抱着毛果道,正在回观的路上。而晏飞狐自然是陪着她。
两人骑着星彩鱼,正飞到一处荒郊野岭之中,anbanb忽然听见一声婴儿的啼哭声。
水灵珠立刻低头看了看怀中的毛果道,他睡得正甜,声音不是他发出来的。而晏飞狐则是指了指下方说“貌似是下方传来的声音。”
水灵珠左右看了看,说“这里方圆百里没有人烟,怎么会有婴儿的啼哭声难道是山精野怪装扮的”
晏飞狐一听,却是笑道“你都说了这里方圆百里没有人烟,anbanb那么这山精野怪装扮成婴儿,anbanb又要骗谁呢”
水灵珠立刻领悟过来,anbanb当即就向着下方飞去。
这婴儿啼哭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却异常清晰,两人循着声音而去,就看见溪水边,一个小盆中装着一个正在啼哭的婴儿。
一群小鱼正推着小盆,不让小盆顺水而去,几只鸟雀在旁边跳跃着,却对一个哭泣的小婴儿无可奈何。
晏飞狐和小灵珠都精通兽语,他们和小鱼、鸟雀交流了一下,就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
这个水盆是顺着这条溪流而来的,山中溪流崎岖,也不知道他是从何而来的。鸟雀和小鱼看见他可怜,就将他推倒岸边,但是也无力做到更多。
晏飞狐轻轻的将小婴儿抱起,然后仔细的打量一下,anbanb说道“这不是一般的孩童,你看,他身后都有一条小尾巴。”
晏飞狐说着,anbanb翻开包裹着小婴儿的棉被,anbanb里面果然有一条毛茸茸的尾巴护住他。小灵珠一看,当即就明白了。
这是一个人和妖精生下的孩子。只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孩子被抛弃在此。
人和妖精很少通婚,因为妖精会吃人。所以妖精很少能和人结合在一起。毕竟谁也很难和食物恋爱吧。
“这是一只狐狸半妖吗”小灵珠仔细的看了看小婴儿问道。
晏飞狐点了点头,说“应该是吧,她应该有狐族的血脉。”现在确定了她的性别,这是一个女娃
小灵珠四下看了看,笑着说“既然被我们遇到了,那就是和我们有缘,毛师兄,你现在有伴了”说完,小灵珠一手一个,将这小女婴也抱了起来。
抱着两个小家伙,而且狐女还是不停的哭泣,小灵珠一下就犯难了,她说“这两个小家伙我们也不好照顾,需要有人来照顾才行。”
晏飞狐笑了笑,说“这也简单,anbanb我回飞狐观一趟,找些人来就行。”
小灵珠听了他的话,反而是摇了摇头,说“这可不行,我们怎么要你们的人。”她想了一下,说“不如我们去城镇中招揽一些人手吧。”
说完就干,小灵珠骑上星彩鱼,又转道向着人类的居住地飞了去。
几天之后,小灵珠就带着一大群忐忑不安的人飞向风铃观。这些人被一道光芒托住,都有些害怕。其中一个年纪大一些人对小灵珠说道“水道长,您说的是真的吗真的有大量的地方给我们种田”
水灵珠点点头,说“当然是真的,我还能骗你们”
这些人,正是那个被邪魔肆虐的村镇人。邪魔虽然被斩杀,但是他们的血却污染了土地,让那些土地不再适合耕种。有一些人就失去了自己的田地。而水灵珠刚好去招人,于是将他们给招来了。
反正风铃观下有大量的地盘,总能安排下这些人。
这些人被星彩鱼化成的光芒托上天的时候,有很多人其实就后悔的。后悔当初鬼迷心窍,被这漂亮的小姑娘一忽悠,就答应去什么风铃观开荒种地
这恒静天能种地的地方多了去了也不必千辛万苦的去那么远的地方啊。
但是现在已经上了天,他们也不敢说后悔。万一这个小姑娘要他们自己跳下去回家,那可怎么办
于是乎,这些人就在这患得患失的心情中,跟着光芒飞到了风铃观。
到了风铃观,看着宏大的风铃观,无边无际的大湖,平整肥沃的土地,这些人一下就安定许多,起码这地方风景还是不错的。
将大家安排到道观中,小灵珠一下也犯难了。这人是有了,但是这些人的吃喝拉撒,开荒用的工具种子,这些都要她来啊
好在晏飞狐这个时候站出来,他说“别着急,我向着飞狐观求助就行。”这个时候,水灵珠也不好拒绝晏飞狐的帮助了,因为她是真的没辙。
晏飞狐也不愧是顶级的修二代,当即写信,然后让已经恢复健康的小飞狐带着他的信回去飞狐观。
小飞狐飞了一天,终于落下一个巨大的道观中。这道观和风铃观比起来就不一样了,这里烟雾缭绕,人来人往。
小飞狐一出现,众人就看到了它,也没有人敢阻拦它,这玩意大家都知道,是少观主的爱宠它也大摇大摆的飞进了大堂之中,落在一张桌案上。
桌案后面有个头戴高帽的道人正在讲道,看见这小家伙也只是抬了抬眼,然后手一甩拂尘,身边的铜缶叮的响了起来。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你们退下吧。”道人说道。
“是,师尊”弟子们也赶紧站起来,对着老师行个礼,然后一一退走。这个道人,就是飞狐观的观主飞狐真人。
飞狐真人成道一千二百年前,是一个老牌真人。这飞狐观也经营了一千多年,如今早就成了气象。
等到人走了,他才从一个高冷的老道变成一个普通的父亲,他摸了摸小飞狐的头,说“那小子又在哪里玩了居然还让你来报信。”
他说着,小飞狐就吐出一份信件,这老道拿起来看了看,接着脸色就微微变了。
“风铃观张是那位真君的道观啊”看到这里,他就忽然有些牙疼,自己这儿子怎么和风铃观扯上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