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全的帮助下,将宁秀秀的哭的痕迹抹掉。
宁秀秀看着越荀给她认真的擦脸,脸上带着羞涩的笑,抱住了越荀的腰腻在了他的怀里。
越荀摸了摸宁秀秀的头发,对她主动的亲近很受用。
晚上睡觉的时候,宁秀秀也比以往更亲近越荀了。
“越荀,你再讲讲,你怎么听墙根的,在哪里听的?啥时候听的?”关了灯,宁秀秀胆子大了点,在越荀怀里低声问。
“嗯?这个……”越荀当时跟宁秀秀说,主要是表忠心一下,没想到宁秀秀对这件是很在意,还要听详细细节。
“跟我讲讲好不?我想听……”宁秀秀拿头蹭了蹭越荀的下巴,撒娇一样的说,孩子气的很。
“好好好,我跟你讲。”越荀哭笑不得,给宁秀秀讲了起来。
宁秀秀听的津津有味,心里感觉甜甜的。
或许当时有多郁闷,现在就有多甜蜜吧。
“你当初跟那个疯子说了什么?他跑去找宋杏花了?”宁秀秀好奇的问了一个又一个。
“呃,你真的想听?”越荀问,他不是不好意思说,是不太想破坏自己在宁秀秀心里的形象。
“我想听。”宁秀秀说。
“我对他说,街上穿着花衣服绑着红头绳的女人怀里藏着大白馒头,他虽然傻了,可也知道大白馒头好吃呢。”越荀低声说,然后捏了捏宁秀秀的大白兔。
“越荀,你怎么这样……”宁秀秀听着越荀说的,羞的脸通红。
“你让我说的,我总不能骗你吧?生气了?宋杏花当时一直在暗地里捣鬼,坏你的名声,故意让你嫁给我,虽然她帮了我的忙,我可不领情。”越荀说。
“没有。我知道她有心思,是她拉着我去竹林子那边方便的,后来还推了我一下,我才落水的。”宁秀秀说。
“她推你的?!”越荀一听怒了,他一直以为宁秀秀是自己不小心,没想到这是还有宋杏花的事,要是没有他,那宋杏花岂不是杀了宁秀秀?!
“我跟她一起走,感觉后腰被撞了下,没站稳就掉水里了。好在有你救了我,还让我们两个因为这件事结婚了。唉,她想嫁给石向强,也没嫁成,嫁给了八队的那人,又离婚了,做了那么多,也算是遭了报应了。”宁秀秀有些感慨的说,心里对宋杏花已经没什么感觉了,知道她的为人,再也不理会她就是了。
“她是得遭报应!”越荀眯了眯眼,宁秀秀不在意,可不代表他不在意。
她可是差点死了,原剧情里已经死了!
这个宋杏花真是恶毒的很,不能就这么算了。
“越荀,我不要提她们了,你也不要想。我想亲亲你……”宁秀秀低低的说着,手摸到了越荀的头上,柔软温润的唇按了上去。
越荀心里哪里还能容得下别的,跟瘪着劲儿的火山,这样黏人又主动的宁秀秀,为什么偏偏在怀孕期,还在三个月里!
周围什么也看不见,宁秀秀的胆子也跟着大了,她就想亲近越荀,怎么亲近都不够。
越荀痛苦的甜蜜着,直等到宁秀秀睡着才得以缓一缓。
“怎么就变得这么磨人呢?”越荀摸了摸宁秀秀的头发低低的说了声,长夜漫漫他要独自消化了。
之后几天,宁秀秀越发的粘着越荀了,越荀都不想去卫生所了,想了想还是去的好,天天腻歪着,控制不住,就得把人给伤了。
卫生所那边,宋青苗的丈夫来帮着越荀打理几片草药地,以换取一些草药回去给宋青苗服用,倒也知道珍惜那孩子,宋青苗之后又来了一次复查,身体状况好了一些。
她还是要上工的,只是降低了工分,做了些轻松的活。
宋青苗隐隐有些感觉比宁秀秀终于多了一分优越,毕竟她怀孕了,宁秀秀那边有越荀这么好的医生在,竟然还没有怀孕,八成有什么病症,这也让她稍微平衡了点。
只是宋青苗这种感觉没维持几天,宁秀秀满了三个月,怀孕的消息就没瞒了,放了出去,也算是堵住了队上人的八卦。
“青苗,你说人都是爹妈生养的,咋这么不公平啊!凭什么她宁秀秀就像个地主家的小姐一样!我们就得死干活!现在怀孕了,肯定美死了!我这心里简直难受死了!”宋杏花碰到宋青苗时总会忍不住抱怨。
“这都是命。”宋青苗神色木然,感觉自己怀孕也没多开心了。
“什么命?这命本来是你的,是她抢了你的命!我要是你,真的会憋屈死的。”宋杏花说。
“还能改命不成?你就别说这些话了。有什么意思?”宋青苗说。
“不说憋着难受。我就不信,她能一辈子这么顺?生的时候肯定难产!”宋杏花愤懑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