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茵陈瞪大了眼睛,不过显然了解陈稻的行事风格,知道他对这些俗事非常“无知”。
“窦家势力强大,安丰城很多车船生意都是他家的,他家是军功得封二等伯,不算太出头,但家里出了个贵妃,成了完完全全的勋戚,自然势力更盛。而窦家老祖曾经是个修士,也正因为如此才会因为军功得爵。”
陈稻立刻点头“不错,不错,他家是挺合适的,不知道现在窦家怎么样我是指修炼方面的。”
杜茵陈认为陈稻需要侍卫营活动,因此必须打听窦家的武力信息。
“窦家现在当然势力极大,得益于他家的贵妃嘛。不过听说他家里人都已经弃文从武,没听过有什么高手了。”
杜茵陈之前在画舫对这些并不感兴趣,而是在脱离画舫时,同陈稻一起经历过劫道,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但她天生好强,觉得女子非得柔弱处于被保护地位吗
她过了修炼的时机,却也非常认真的打听这些消息,想来是因为缺乏安全感的原因,先做到知彼。
果然还是这里的消息比较通透,有了杜茵陈这个媒介,以后想要什么不方便的物事,找小杜估计没什么大问题。
陈稻听了杜茵陈的说法,想了想,问“窦家风评如何”
杜茵陈郑重的说道“窦家毕竟是勋戚家族,有些害群之马是肯定的,但不至于特别严重,并没有那种草菅人命的情况,而且安丰城内这些家族的表现都差不多,只能说大错没有小错不断吧。”
杜茵陈的消息没出呼陈稻的意外,他又小心的问,除了这个窦家,还有那些家族名声比较差的
香香这时候突然插嘴“有个王爷倒是很让四周的居民感到不安全,可见这个王爷比较坏的。”
陈稻诧异的问“这个什么王爷是哪个地方钻出来的”
杜茵陈很是藐视的说“什么王爷,这就是我们要找的人。名声呢,比较差,而且家里有修行的历史。这个王爷祖上曾经出过大修士,和魔道修士的拼斗事迹人人皆知。”
陈稻当然明白,这个人人皆知是指那些原生的安丰城土著,像他这种外来户,加上不爱打听消息,应该多数都不认识的。
“这个王爷祖上是个大修士什么境界的”陈稻突然想起这两个女子不会修行的东西,便改口问“这祖上很是辉煌的啊。如今的后人如何”
杜茵陈知道陈稻是问修为,有些为难的说“具体什么样不清楚,不过应该不是很强,否则早就被皇帝拉出来大大的标榜一番。”
陈稻听了呵呵一笑,这个杜茵陈在画舫上见多识广,也是个业余政治家,吹起国家大事也头头是道。
皇帝标榜王爷,这话听起来就很蹊跷,想来要在皇帝的眼皮底下搞什么苟道为王是很难的了。
“这个王爷是纵容下属还是自己和后代那些人为恶”陈稻多问了一句。
杜茵陈用非常厌恶的口气说“那肯定是他自己为恶了,强抢民女是正常的,据说还残害儿童,不过没人有证据,这些都是我听那些官太太讲的,大家都避着这位王爷,否则被抢了,自家实在没那个能力去为难惩治一个王爷。
陈稻听了一拍手“不错,就是他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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