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去病觉得他这话说得既是极有道理,又是一腔胡搅蛮缠,偏就想不出来如何应对,挠了挠头,甚感无趣,只得站起身来,渐渐走远。他走回到大树旁,江南从树后闪身出来。孟去病朝她苦笑道“我没本事和他做朋友。”
江南急道“你这个人脑子如此不灵光,将来怎么跟我爹学剑法再去试试。”她二话不说,又是一把拎住了孟去病,使力丢了出去,这一回故意瞅准了钟麒的方位,径直丢了过去。
钟麒闻听风声,双掌在地上一拍,身子平移开去数尺,孟去病噗通一声,跌在了他方才坐着的地方,这一下跌得甚重,隔了半晌爬不起来。钟麒看着,嘴里啧啧有声,说道“你是不是把人家得罪得苦了,左丢你一下,右丢你一下,可怜得紧。”他旋即醒悟,低声说道“丢你的是不是江南你把她得罪了,这下可苦了哦。”言语当中甚是怜悯,他一边说,一边往周遭看看,显见得对江南颇为忌惮。
孟去病有些气急败坏,说道“我得罪了她,还不是因为你。”钟麒听了一愣,说道“这和我有什么相干”孟去病说道“她看你没了朋友,一个人待着发闷,让我来陪你玩耍。你既是不肯和我玩耍,她当然把
气都撒在我的身上。”
钟麒听得有些发呆,虽是一时之间想不明白江南为什么突然示好于己,不过既是听说孟去病为江南所迫,却是情不自禁大起同病相怜之感,当即起身,说道“那好吧,我陪你玩一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