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让你前来,是想借用你的身份替一些无辜者主持公正的。”
靖玄闻言,倒是不怎么在意,就这么轻易的略过了,随即直接切入话题,节省没必要的寒暄。
“请学主详言”
忧患深听到靖玄的说辞,根本不假思索的出声回应道。
“哈,详情如此”
靖玄对于忧患深的直率,有点小意外,而后简单的解释一番。
“竟有这种丧心病狂之事”
“可是学主,以我的身份与声望,根本是无法撼动的。”
“虽然三教仲裁这个职位看似很大,但学主你也是懂得。”
“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忧患深待听到这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后,也是不敢置信,但随之而来的便是无能为力。
毕竟天之佛是何等人物,自己虽然担任着三教仲裁这个职位,但实际效果也就只是那样。
“无妨”
“这场事,你只是抛路砖,后续的会有人员继续跟进的。”
“就是不知患深对于这场事件的主人公是否会心有顾虑”
“如果有,与我详说,我也不会强人所难,逼迫你施展的。”
靖玄闻言,对于此事早就由预料过了,要不然自己也不会选择拉上皇儒无上了,并且整了个足够压制天之佛的佛门存在用以制衡。
“学主安排,定不推辞”
忧患深听到靖玄的询问,摇了摇头,神色真诚的解释道。
毕竟这数百年来,对方的能为与算计已经让自己足够熟知了。
如果是他所安排的事情,那么恐怕已经是十拿九稳的结果了。
“好”
“你先回去吧,近期,你可以这样安排开启事端”
“详情可听闻”
靖玄闻言,对于忧患深的选择十分满意,而后将计划讲出了。
“是,学主。”
忧患深听到靖玄的安排,简单的思索片刻,点了点头,随即转身快步离开,准备着手实施了。
“哈,聪明人”
“算算时间,靖沧浪应该是听从我的安排与无名开始接触了”
“皇朝也该介入了”
“龠胜明峦的峦主是一个厉族所扮演的,这将是一个好攻击点”
“不管如何,大势所趋之下,足可让天佛原乡伤筋动骨。”
靖玄看着离开的忧患深,眼中闪过一抹思索,而后看向手中的计划书,微微颔首,接下来就需要看天佛原乡要选择什么道路了。
与此同时,皇朝之中
靖玄看着眼前的靖沧浪与无名,把一个盒子放在了上面。
“看一下这个东西”
“嗯这是”
靖沧浪闻言,快步上前,打开了盒子,就发现里面不是什么东西,而是一些黑色的结晶体。
但从上面散发的感觉,不知为何给自己一种熟悉的感觉。
“熟悉么”
“无名你过来看看”
靖玄看着开始思索的靖沧浪,而后看向一侧的无名。
“这种感觉”
“是当时法门地上的东西”
无名闻言,快步向前,仔细的扫视了一番,就想起来了。
“没错”
“你们不妨猜猜这种力量是源于那个势力之中”
“亦或者御神风与殷末箫的死有没有所谓的关联”
“这是最重要的一点”
靖玄看着眼前的二人,神色澹然的出声询问道。
“当日御神风对我所言,他好像是要去处理什么事情来着。”
“并且,神风殡葬之日”
“详情可听闻”
靖沧浪闻言,皱着眉思索了片刻,回忆霎时涌现,正是御神风殡葬之时,那突然出现的老者。
“罪墙”
“我师尊曾经留下一封信,也是说了一个关于罪墙的事。”
“难道法门的变故是与此事有关的么”
无名听到这里,也是想起那与剑放在一起的信封了,上面正是提及了一个名为罪墙的存在。
但因为后续的事局变化太大,自己也没有抽出功夫前往。
如今被眼前人这么一提,忽然发觉这背后是不是有黑手在处理知情这个罪墙的人。
“每一个知晓罪墙的人,都往往死于非命,无一例外。”
“而如今”
“也是到了处理法门之殇与御神风亡故的时机了。”
靖玄看着神色各异的二人,微微颔首,将自己的安排讲出。
“嗯,对方既然能悄无声息的灭法门,恐怕能量亦是恐怖的。”
“这样难道不会给神朝带来不必要的损失么”
就在这时,无名却对着眼前的靖玄提出了不一样的看法。
毕竟通过这些时日的观察,神朝确实以百姓为主,每一处改革都是与民生息息相关。
所以一旦神朝陷入到漩涡之中对于庇佑下的百姓是一种波及。
“嗯”
“此事你不弄担心”
“对方虽能在中原肆无忌惮,却不能在南武林肆无忌惮。”
“以如今神朝的实力,里面的教众都是我们的眼线。”
“再说了,这次又不光只有我们,这一次可是众多盟友联合。”
“不公终究要被揭发的。”
靖玄听到无名的解释,有点小小的意外,但想想又很正常,毕竟剧情中无名与六祸苍龙的关系就是如此的,真就不在乎曾经过节。
就是可惜六祸苍龙被魔龙牵扯,直接陷入到了抽风状态。
“既是如此,多谢教宗了”
无名闻言,立马神色恭敬的单膝下跪,以表忠诚之态。
“无妨,你们先行离开吧。”
“关于罪墙的某些事,我还需要策划一下”
靖玄见状,摆了摆手,而后示意二人先行离开此地了。
“嗯”“好”
靖沧浪与无名闻言,点了点头,分别离开了此地。
“看来御神风当初也是打算借用靖沧浪的人脉处理的。”
“可惜了”
“天佛原乡的动作太快,让御神风死的太措不及防了”
靖玄看着二人离去,心知自己数百年前借用老者的身份,可是把引子埋在了不少人的心中。
也就是说,如果要扩大局面,那么当时的那些人,基本都是这场局中可以利用起来的棋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