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闻言,立马对着眼前的沧海孤剑各种赞美道。
“嗯,很好”
“那么,可以详细说说关于此人的信息么”
沧海孤剑看着一股赞同自己要求的三人,微微颔首,而后着重询问起这个东瀛人的信息了。
“详情,可听闻”
三人闻言,立马将当初的所见所闻详细得讲了出来。
“原来如此”
沧海孤剑听到三人的说辞,心中已经大体有数了。
毕竟竞天宗是需要威望的,而不是找铁板踢的。
就在这时,诡异的风忽至,一条断臂飞向沧海孤剑的身前。
“嗯”
沧海孤剑见状,抓住手中的断臂,不由仔细的扫视了一番。
“大哥,这便是事发现场遗留下来的手臂。”
“出手之人,不容小觑”
太狂生缓缓自屋外之中走去,刚才正是凭借着自己的轻功,快速赶往了三人嘴中所言的战场。
“嗯,看得出来”
沧海孤剑闻言,将手臂放在了桌子上,而后回应一语。
与此同时,靖玄正根据信息,来到了距离竞天宗不远的山峰处。
“竞天宗”
“哈”
“浩星归流紫微星降”
趣味的一语落下,单手扬起,浩瀚内元牵引天色骤变。
就见无数星光落下,霎时澎湃的气压席卷而至。
再摧不世招,而后一击压落,宛如天柱倾落一般。
竞天宗的众人尚未来得及反应,便硬生生接下这毁灭一击。
“轰隆隆”
一声惊天巨响,山石奔走,地河翻涌,引起竞天浪峰,一瞬间沧海桑田,不见原本的模样。
“嗯,去看看”
靖玄变化了一番面容,便来到了竞天宗的原本地址。
就见原本初具规模的竞天宗如今只剩下一个深不见底的大坑。
“没有活人存在的气息”
“但,却有一只老鼠”
一语落下,靖玄神态澹然的伸出手夹住向自己袭击的长剑。
“你,究竟是谁
”
“为什么要行如此狠辣的手段”
向靖玄暗中袭击的人,正是竞天宗的二掌门。
太狂生刚才正是凭借着自己出色的轻功逃离了。
要不然结果便是自己与那些人一同化为空气中的尘埃。
“弱肉强食罢了”
“弱小,就是最大的罪”
靖玄听到质问,神态依旧无波无澜,甚至有点无聊。
要是按照自己的性格,恐怕会多方设计一下。
但竞天宗带给自己的愉悦感,恐怕还可能会是负数。
索性就不用那么复杂了,直接将其从地图上抹去就好了。
一了百当,干脆直接,省去了一些没必要浪费的精力。
“你
”
太狂生听闻此言,顿时心火涌上头,但转瞬又拔凉拔凉的。
“什么”
就见自己手中的长剑,正被对方以一个诡异的角度与速度,扭成一个螺旋形状的废铁。
“安息吧”
“相信到了下面,也许就会有你们竞天宗发光发热的时候了。”
靖玄轻轻的一笑,捏碎指中的剑尖,直接用铁屑一击封喉,让这位竞天宗的二宗主能快点进入到九泉之下,好好陪伴他的兄弟。
“轰隆隆”
见太狂生死亡,又默默的给尸体补了一掌,直接将其降解成功后,随即转身离开了此地。
另一边,靖玄所扮演的宫本总司与急赶慢赶的柳生剑影在红楼剑阁的入口处相遇了。
“柳生剑影,许久不见”
靖玄见状,摇了摇头,向着虎视眈眈的柳生剑影问好一语。
“宫本总司,证剑”
柳生剑影闻言,手按在长剑之上,看着身前之人,眼中重重战火点燃,而后直率的出声道。
“哈”
“这里是红楼剑阁”
“想必也是比剑的地方”
“不用那么着急,不妨先见识一下源自于中原的剑术吧。”
靖玄对于柳生剑影如此执着,倒是有点小意外,但想想也很正常,毕竟追赶心中的目标,是每一个人都会经历的时光。
只能说当初自己给柳生剑影带来的印象太重了。
就算是被誉为军神的神无月都无法匹敌自己在他内心的地位。
“嗯”
“可以”
柳生剑影闻言,思索了一会后,不由按耐住心中的战意,默默的跟上靖玄的脚步。
靖玄向着红楼剑阁内部进入,而柳生剑影也是亦步亦趋。
就这么二人行走了一段距离,便来到了红楼剑阁的大厅之中。
“嗯,红楼剑阁的比试中果然有任剑谁与西门寒照。”
“不过,为什么会有银鍠朱武与萧中剑呢”
“还有银鍠朱武的这个分神朱闻苍日不是用刀的么”
“二人的根基对上众人,这不是降维打击么”
靖玄大体扫了一眼,就看到两个鉴别度高的人了。
顿时就知道这两人分别是谁了,胡子拉碴的大叔铁是任剑谁,至于那个优雅的老者剑客,大概率就是恨铁的拥有者西门寒照了。
对于朱闻苍日与萧中剑参与这破事,倒是满满的疑惑。
不过,想一想,也是知道银鍠朱武的小心思,无非就是岁月轮或者是那个名医绯羽怨姬了。
“诸位能来此,是红楼剑阁的荣幸。”
“就先请各位休息一下,明日,便是我们的对决时刻。”
曌云裳看着悉数来此的众人,眼中闪过一丝思索,虽然有很多生面孔,但这不妨碍红楼剑阁主张许久的计划,而后出声解释一语。
众侍女闻言,立马分别来每个请帖拥有者的面前,神态恭敬的行礼一番,随即出声道。
“请各位客人随我们来”
“嗯”
靖玄闻言,微微颔首,便跟上眼前侍女的脚步。
“”
柳生剑影见状,扫视了一番跟着侍女离开的靖玄,思考了一会后,才跟着侍女离开了此地。
“嗯”
萧中剑观察了一番四周的人选,见没有冷醉的身影,直接将请帖拿了出来,递在了朱闻苍日的眼前,而后冷漠出声道。
“人没来,我要离开了”
“你要是有兴趣,请帖在这里,请了”
“啊”
朱闻苍日闻言,神态一愣,还没反应过来,眼前之人早就消失不见了,只留下一封独属于红楼剑阁的请帖轻飘飘的落在递上。
“我算是服了”
对于萧中剑的动作,只能无奈的一语,随即自己拿上请帖,跟上侍女的脚步离开了此地。
不远处的任剑谁,目送着萧中剑离开,虽然封剑多年,但观察别人的本事倒是没有落下。
自刚刚一来,就感受到这其中有许多不亚于自己的强者。
抛开柳生剑影,那个穿着黑袍的男子与萧中剑更是佼佼者。
毕竟能让柳生剑影用充满战意的目光始终注视的人,想来也不可能是弱者,必是剑道极端的强者。
看来自己接下来要认真一番,要不然那些死去的婴儿寻求的公正就要自自己的手中流逝了。
想到这里,任剑谁也是跟随着侍女的脚步离开了此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