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依计初现(2 / 2)

“你身为太君最为看重之人,恐怕不会轻易让你再入江湖。”

沐紫瑛枕在紫宫太一的背上,感受着他刚才一瞬间的停顿,心中万般明白,如今太一在世家肯定多有不便,毕竟他当初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作为,已是干扰到了世家的最高权太君。

“没有关系太君并不会责怪我什么。”

紫宫太一闻言,不由笑了笑,而后出声安慰起沐紫瑛,让她不要过多的担忧自己。

“好吧,太一。”

沐紫瑛闻言,心知自己唯有等待以后找寻一个好时机,说服他让他不再查询此事,也只有如此,才不会牵扯上自己的师傅法云子。

毕竟师傅的性格与为人,自己也是清楚无比,等待了数百年才得见那个人,如果太一坏了她的事,必然会面临杀身之祸。

另一边,文字春向着自己的住所走去,却发现原本应该看守沐紫瑛的人,如今都不知身死的躺在大地之上。

“这”

面色一惊,快步走向前去,扶起倒地之人仔细查看,发现他们只是昏迷,并非是死亡,心中不由松了一口气。

就在此时,阴影处一阵响动。

“果然是善良,我原本以为你会因他们生死不知而庆幸。”

“结果只是因为他们还活着而庆幸,真是善良又漂亮的孩子啊。”

靖玄看着眼前文字春的所有动作与神态,饶有兴趣的拍了拍手,随即真心的称赞了一语。

“漂亮”

文字春闻言,放下手中之人,看着现身于此地的神秘人,心中十分好奇,自己的面容如此丑陋,何来漂亮一语。

“人的外表可以随意改变,只有内心是轻易改变不了的。”

“心灵的美,要超越的美,所以我称赞你为漂亮。”

“不要害怕,我对于你没有什么恶意,相反挺欣赏的。”

“我今日来此,只是想与你做一个简单的交易,而回报对于你来说则是充满价值与意义。”

靖玄看着眼前疑惑不解的文字春,不由笑着摇了摇头,出声解释一语。

毕竟对于掌握着三大邪术之一整容的自己来说,外表的美丑之论,已是毫无意义与价值了。

“什么交易”

文字春对于身前之人的说辞,心中亦是相信,毕竟自己在黑夷族身份低下,也不存在学习武功的机会,如今面对这个情况,唯有听听这个所谓的交易究竟是什么。

“聪明的孩子。”

“待破军独魁死后,将这封信给予破军天幕。”

靖玄闻言,对于眼前之人的聪慧,不由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将一封信扔到了文字春的怀中。

“”

文字春接过信封,待听到破军独魁即将要身死亦是满脸的迷茫,总感觉自己要牵扯到一个大阴谋中,但也是身不由己了。

“当然,你也可以将这个信息提前告诉破军天幕。”

“但代价,却是会比较沉重。”

“也许朋友都没的做,虽然这是最轻的代价。”

靖玄看着面色迷茫与挣扎的文字春,饶有兴趣的提点一句。

“”

文字春闻言,面色霎时一凛,回想起眼前之人进黑夷族如进无人之地一般的能为与言语之中的威胁,心中瞬间不敢多想了。

“那么,既称之为交易,对于双方来说,便是互惠互利的。”

“轮到你向我提要求了,你想要什么,武功还是容貌。”

“有了容貌,你心中有些触动的情感才有了延伸的桥梁。”

“有了武功,你将摆脱你现在的身份,继而获得权利。”

“或者这两个都不要,为他人而寻福祉,比如说你的兄弟。”

靖玄看着一点就通的文字春,嘴角微微上扬,心中觉得十分有意思,随即抛出可寻求之物。

“我”

文字春闻言,面色一愣,靖玄刚才的一语,让她心中埋藏许久的情感,亦是有所触动。

“纠结么”

“思考么”

“不用着急,你可以未来再向我说出你的寻求。”

“只要你能在生命终结之前,讲出来就可以了。”

“那么,祝你夜有好梦,未来再见了,文字春。”

靖玄看着神态挣扎不已的文字春,优雅的行了一礼,随即转身迈步到黑暗中,不见了身影。

“”

看着神秘人消失不见,文字春紧紧握着手中的信封,沉默中向着自己的居所,继续前进着。

另一边,冷峰残月之中。

正在闭目沉思的寂寞候,忽然睁开双目,看向天空中刚刚离去的黑鹰,伸出手接住坠落的信封。

面有好奇的拆开一阅,大体扫视了一番后,不由趣味一笑。

“看来,先生这是在为我增加筹码啊,真是让你费心了。”

“黑夷族的破军天幕,倒也算是一个不错的良才,有情有义。”

“不过,寂寞候心中十分好奇,先生你要如何确定剩下的两个人会按你之规划行事”

“达成逆伦杀亲的结局”

看着信上所言的资料,寂寞候对于靖玄的资料来源,亦是起了好奇之心,这也太过于详细了,详细的宛如是未来的具现化一般。

一想起这个,脑海中就不由回想起当初天不孤治疗完自己,对自己所言的事情。

“有人许久之前,就算到你需要我之医术与神针。”

“今日来此,除了医治你,也是带来他的几句问题。”

“侠虽以武乱禁,却莫忘了文以何乱法”

“纵有良法,你命又几何”

“”

“咳咳真是有趣的问题。”

寂寞候看着眼前提问自己的天不孤,心中满是疑惑,毕竟从身前之人言语中能听出有人在一直在关注着自己,但那个时候,时间点根本对不上,就彷佛这个人预知了未来一般,看到了自己的困局。

所以自己便准备了酒茶之别的答桉,酒是一生知己的开始,他迟早要来此地与自己一见,谈自己之理想,说他心中之梦,而茶则是主客分明的对立,见与不见已是没有区别了,从此只有一点恩情,用完便是敌对的开始。

幸得这个对自己有恩的人,是因酒而来,更向自己证明了何为以民为基,虽然只是小同之势,但总比什么也没有做成强太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