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随后上了山,在那山寨附近躲了起来。雷云教须髯客待在一旁别动,然后悄悄靠近那山寨大门。没过多久,便见雷云背着一个人赶了过来,将那人放在了须髯客面前。须髯客见那人穿着,应该是血刀寨的贼人。此刻躺在地上,毫无反应,伸手探其鼻息,方知此人已死。雷云如法炮制,很快又背着一人赶来。那人仍然是血刀寨的贼人。雷云放下那人尸体,说道“须掌柜,快换上他们的衣服,然后我们混进山寨”须髯客立即会意,两人换上贼人的衣服,朝那栅门走去。须髯客见栅门前后无人守卫,心中犯奇,忍不住悄声问道“雷兄,这里的守卫呢”雷云从怀里取出钥匙,打开了栅门,待两人进入后,才将那栅门一关,说道“两个守卫已经去见阎王了。”两人随后按照分布图上的指示,找到了马厩所在。马厩旁边便是草料场。两人正要接近那草料场,却见草料场周围有几十名贼人守卫。
雷云见状,皱了皱眉,道:“看守大门的贼人都在打盹,看守草料场的贼人竟然一个个精神矍铄,
这是何道理莫非贼人已看穿我们的意图”须髯客道:“应该不会。若是知道了我们的意图,赫连胜就不会只安排这么点人看守草料场了。”雷云听了之后,眉头更皱,说道:“这么点人若是对我雷云而言,自然不成问题。但对你须掌柜而言,那便是大麻烦。你须髯客不会武功,待会若是动起手来,你被他们抓到的话,那今晚的行动就算是失败了。”须髯客微微一笑,随即从身上取下一把短刀,说道:“雷堂主,须某的确不会武功,不过须某可是西北武林赫赫有名的兵器大家。须某今日所带的这把短刀,就是须某人的保命符”雷云闻听此言,不觉来了兴趣,问道:“这把短刀可有什么新奇之处何以会成为保命符”须髯客正待回答,忽听得身后一人问道:“你们两个不守卫草料场,待在这里作甚”雷云,须髯客二人吃了一惊,转身一看,只见身后已然多了一人,那人抱着一堆草料,站在马厩旁边,此刻正一脸疑惑地看着雷云和须髯客。两人见状,立时明白,此人是喂养马匹的马夫。须髯客暗暗地摸向了刀柄,忽见雷云手臂一扬,貌似有什么东西打在了那马夫身上,马夫一声未哼,便软倒在地。
守卫草料场的贼人闻得动静,朝马厩走了过来。雷云索性也不再躲藏,当即现身,从怀里取出一包火药,点燃引信,朝那守卫草料场的贼人猛地掷去,只听得“轰隆”一声,贼兵们猝不及防,登时被炸死大片。马厩的马匹也因此受惊,大声嘶叫,挣脱缰绳,四处乱跑。须髯客一愣,急道:“雷兄,你怎么连动手也不说一声”当下也顾不得那许多,举起短刀,拔刀出鞘,触动刀柄上机括,数十枚钢针激射而出。贼兵因此又倒下大片。雷云见状,连声赞道:“好好须兄果然有备而来”说话之时,已将那灌有膏油,硫磺的竹筒丢进了贼人的草料场,
随即将怀里的火折子取出,点燃之后,也掷了进去。草料场瞬间燃起熊熊大火,浓浓黑烟几乎覆盖了整座山寨。守卫草料场的贼人死伤过半,此刻见草料场失火,一个个忙着救火,拉拢马匹,已无力再对付那放火之人。雷云和须髯客两人趁此机会,逃离草料场。哪知,两人还没跑出多远,便被血刀寨大队人马挡住了去路。
领头之人正是血刀寨三寨主鲍嵬。鲍嵬一眼便认出了须髯客,当即明白是须髯客在捣鬼,便下令将雷云和须髯客二人围了起来。只听得鲍嵬大声喝道:“须髯客原来你是如此卑鄙小人我大哥好心放你离开,你竟然恩将仇报,放火烧我的草料场”须髯客不予理睬,只对着一旁的雷云说道:“雷兄,看来一时半会我们很难逃出去了。”雷云呵呵一笑,满不在乎地说道:“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鲍嵬一到,大寨主赫连胜,二寨主瞿纹鹰也随即闻讯赶来。二人见到须髯客,已然心下雪亮,瞿纹鹰怒目而视,沉几观变。大寨主赫连胜惊怒之余,拔出锯齿钢刀,大声喝道:“须髯客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今日我便结果你这狗命”说罢,腾空而起,双手抡起钢刀,朝须髯客当头斩落。须髯客看准来势,短刀横在胸前,手掌朝刀背一拍,刀刃处瞬间射出数枚钢针,逼得赫连胜连连倒退。一旁的雷云吃了一惊,说道:“刀锋里居然藏有暗器须兄果然厉害”瞿纹鹰见状,便上前劝住赫连胜,不可轻举妄动,随即命手下围攻雷,须二人。雷云挥起拳头,力贯双臂,一拳打在贼人身上,不仅震断了贼人手中的佩刀,且五脏六腑亦被震碎。十多名贼兵见状,吓得正欲后退,被雷云呼呼数拳结果了性命。须髯客手握短刀,以短刀中的暗器对付贼兵,使得贼兵纷纷向后退去,不敢靠近。贼兵虽多,一时倒也奈何他们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