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髯客听罢,忍不住呵呵大笑起来。边笑边道“二寨主,饭可以多吃,话可不能乱讲啊。稍有不慎,可是会害死人的”
瞿纹鹰道“你害怕了吗若是害怕的话,就快从实道来,瞿某还会考虑饶你性命”
须髯客道“须某为何要害怕血刀寨两位寨主的兵器都是出自须某之手,有这般交情,须某还需害怕”瞿纹鹰点头道“瞿某明白了,你是仗着我大哥,三弟对你的青睐,才敢这般有恃无恐,既如此,那我先动手杀了你,至于我大哥,三弟那里,瞿某自会解释”话音一落,右手屈指成爪,一招“鹰爪锁喉手”,刹那间便叉住了须髯客咽喉,令其动弹不得。
只听得瞿纹鹰阴恻恻地道“须髯客,只要此刻瞿某的手指轻轻一动,你便命丧当场。现在应该感到害怕了吧”须髯客看了一眼对方的利爪,说道“二寨主,你想杀我却又不敢杀,此举殊为不智”瞿纹鹰怒道“你以为瞿某真的不会杀你吗”说着越叉越紧。
须髯客已然说不出话来,见对方满面杀意,料想自己此次怕是难逃一劫,当下只得闭目受死。
瞿纹鹰见状,心道“好你个须髯客,宁愿一死也不向我屈服”
眼见须髯客便要命丧当场,忽听得一人大声喝道“住手”
瞿纹鹰听出是大寨主赫连胜的声音,当即收起了利爪,放开了须髯客。
来者正是赫连胜。只见赫连胜匆忙走了过来,朝瞿纹鹰厉声叱道“二弟你好大的胆子,连大哥的朋友也敢杀”瞿纹鹰赔笑道“大哥误会了。小弟怎敢杀大哥的朋友方才不过是试探一下须掌柜会不会武功而已”赫连胜闻听此言,怒气更盛,再次大声喝道“二弟,你明明知道须掌柜根本不会武功,还这般出手试探,你分明就是想杀了须掌柜”瞿纹鹰忙道“大哥言重了”
一旁的须髯客连续喘了几口粗气,好不容易才缓过神来,见赫连胜与瞿纹鹰二人吵得不可开交,急忙上前劝解道“大寨主,二寨主切莫动怒,二寨主对须某并无恶意,大寨主怕是有所误会了”
“我误会方才我明明看到,他用锁喉手差点杀了你”赫连胜朝须髯客说道。
须髯客道“二寨主不过是试探须某罢了,若真的想杀须某,须某怕是早就没命了。”说着,须髯客将目光转向瞿纹鹰,说道,二寨主,你心里也是这般想法吧”瞿纹鹰何等聪明,当即回道“须掌柜所言甚是。只是翟某出手太过狠辣,须掌柜切莫见怪啊”须髯客笑道“今日有幸得见二寨主的高超武艺,须某真是不枉此行啊”两人有说有笑,全然不像是一对针锋相对之人。
赫连胜见此情状,一时无言以对,只得改口道“虽然只是试探,但仍让须掌柜受惊了。赫连胜在此向须掌柜赔个不是”说罢,对须髯客一揖到地。须髯客急忙回了一揖,说道“大寨主此举真是折煞须某了。”赫连胜仍然面有愧色,说道“须掌柜若是有什么要求,尽管吩咐下人,我血刀寨绝不会怠慢
了须掌柜。”须髯客听罢,反问道“赫连寨主此话当真”赫连胜道“当然当真”须髯客道“既如此,那须某便不客气了。须某一路从兰州至此,腹中颗粒未进,只怕,难以入眠哪”赫连胜闻言大笑,说道“这有何难”说完便即命人为须髯客准备饭菜。一顿饱餐过后,须髯客辞别两位寨主,随即回房休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