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轰隆隆”
远方的地平线上,伴随着响彻起的轰鸣声,无数的匈奴骑兵从远处奔来。
队伍的最前面,一面匈奴王旗迎风飘扬着,在日光的照耀下闪闪生辉。
“杀”
“杀”
杀声响彻天空、震动着大地。
驰援而来的匈奴骑兵如同钢铁洪流一般,从后方突入联军队伍之中。
其所过之处,联军就如同被割麦子一般,成片成片的倒下。
“大单于来援啦”
“大单于来援啦”
“好啊终于撑到了哥哥率领大军回来了。
来人,给我打桶水来。我张良要下城迎接冒顿大单于。”
一桶水打至张良身边,因为满脸是血,所以张良一直想清洗一下脸。
及至清水打来,清洗完脸与蚩尤剑后,便用蚩尤剑的两面剑背当镜子照着自己的脸。
可是发现还是一脸血迹。只是血迹谈了而已
原来脸上的血太多很多都干了。一桶水怎么洗都洗不掉脸上的干血,只是变淡了而已
“以后脸上得带个东西了,不然杀这么多人,不好洗掉脸上的干血,太恶心那”
刚怎么一说之间,张良突然想起了自己破九阴白骨爪时,临淄城的人为他打造的那副非常贴脸的面具。
于是便把它拿了出来。
“先生、您这副面具真贴脸啊”
“那当然”
“不过如果在面具上画个鬼像的话,那才叫物以致用呢。”
“对啊你小子真是天才”
于是,为了更能吓唬人,张良索性在面具上画了副蚩尤头像在上。
联军后军的变故,惊动了正在指挥大军的两王一头领。
望着冲来的匈奴大军,那楼烦大将拖把在马上大喊着“迎敌、迎敌”
随着拖把的叫喊,刚刚还陷入慌乱的联军开始向忽然出现的匈奴军队围杀而去。
面对着匈奴的冲锋,三部联军的围攻阵势就像纸糊的一般,轻而易举的被撕裂了。
更加恐怖的是,突袭而至的敌人在凿开了他们的军队后,并未冲进城与城内之军回合。
而是像恶魔一般,再度朝着来时的方向杀了回去。
反复的厮杀,仿佛要把联军撕的尸骨无存才肯甘休。
“妈的该死的匈奴人”
楼烦大将拖把发怒道。
“拖把快给本王带上一万人马迎击那军中带头的匈奴人。”
“遵命。”
楼烦大将带着1万楼烦骑兵便迎了上去。
他们都知道,若是再由匈奴军队如此反复冲杀着,再加上城楼上飞箭射击着。
不光他麾下的将士要完蛋,连林胡、羌人也得完蛋。
“匈奴主将,可敢与我一战”
挡在匈奴骑兵的前方,楼烦大将拖把厉声高喝道。
可当他看清来将时,却整个人都惊呆了
“战神蚩尤那不是战神蚩尤吗
不可能怎么可能是已经
好像当初也并没有说蚩尤已死啊”
正在楼烦大将拖把呆呆的望着战神蚩尤杀来之时。
嗖的一声,一只羽箭向拖把射来,准确无误的命中了他的心脏。
拖把整个人轰然间从马背上坠落了下来。
但是他之前的所说,附近的楼烦士兵听得清清楚楚。
“战神蚩尤杀来了”
r 可能在秦代,大漠南北的人们永远都忘不了那个数败黄帝与炎帝的战神蚩尤吧
那个如恶魔一般的名字,笼罩着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