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厅中,只见那月氏王子绕着冒顿周围走了一圈。
随即大喝一声,挥动棍棒,扫向冒顿。
冒顿身手敏捷,迅速挥棒格挡。
二人一来一往,忽急忽慢。
一会儿各自前跃交战,一会儿各自后跃躲避
来来往往地,只是不见有任何胜负
原来张良对冒顿说“今我方三局已胜二局,我匈奴方已胜。
那月氏王子既然要比,那么大哥就陪他玩玩吧。
但切忽打翻他,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待到大哥与那月氏王子相斗时间长了,自有那看不下去的月氏王上来阻止。”
但是围观的众人不知此因,皆看的满头是汗。
尤其是那月氏人,更是看的个个惊魂人人忧心
唯独张良呆坐在一旁,照吃照喝因为他知道,那月氏王子,不可能敌的了他大哥的轩辕剑法的。
不一时,两人已交战五十余合。
这只见交战,不见任何胜负的,让那月氏王看的更加焦急万分
越来越觉得如此恶斗下去,众使自己的儿子得胜。也必会重伤在身
便出面叫道“今日比试到此为止”
可是那月氏王子已与冒顿战成一团,难分难解
而冒顿却是一直在假装使劲全力交战。
听得此言,便一边格挡一边高喝道“王子,国王已喊停”
“还没见胜负呢”那月氏王子气喘吁吁地回道。
“难道非得见胜负不可吗”
“是的”
月氏国王见儿子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便大声急呼道“停停停今日到此为止。”
直到这时,那月氏王子才后跃一
步。
回到了坐位上来。
月氏国三局输了两局,酒宴之间,双方也不再搭话。
吃喝完毕既各散去。
张良与冒顿回去洗完澡后,便一同上街去游荡。
那月氏处在中亚之地,东西方交汇之处。
集市上玲珑满目,东西方之物那是应有尽有。
看着这一切,张良嘀咕着道“怪不得后来汉武帝要通西域的了”
“贤弟,你又在嘀咕什么呢”
“嗷,没有、没有。
大哥,你看这月氏可真繁华啊东西方之物是应有尽有。”
“那肯定的要不我匈奴怎么会三番五次地攻打月氏国的呢。”
“大哥,小弟不明白匈奴为何不是攻打中原就是攻打西域的啊难道就不能安生点吗”
“贤弟不知,这是国情所致
我匈奴所处北方荒漠高原之地。物产只有那牛、羊、马等牲畜。
既缺水源,也无城池。
逐草而居,也是破于无奈
每当寒冬来临,必有大批牛羊等牲畜冻死。
每当此时,如果不南下或者往西掠夺的话。那么匈奴人便会忍饥挨饿了”
“原来如此,那大单于不成了土匪头子了啊”
“哈哈、哈哈。贤弟说中了根源了,不过也确实如此。”
几日之后,忽听城中号角响起。正不知何故之时。
匈奴使团中的一人急冲冲的跑来叫道“不好了王子月氏国王派遣那月氏王子领军来杀王子殿下了。”
“啊他们为何突然要杀我”
“大单于他,他。”
“我父王怎么了,快说快说”
那匈奴使团之人哭泣着说道“大单于他亲自
领兵来攻打月氏了,那月氏国探听到此消息,便遣他们的王子领兵来捉拿王子殿下您了。”
“哎王子殿下,我就说了吗,大单于是想借月氏国之手除掉您。
他也免得落了个杀子的骂名。”匈奴使节对着冒顿说道。
“不知我匈奴大军现在到了何处了”冒顿对着那个慌慌张张跑来的使团之人问道。
“正在半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