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快坐”
“父亲大人万福”
面对妹妹和女儿对自己的敬重,他才想起自己有失臣礼。“太后娘娘,皇后娘娘”梁乙埋正要行君臣之礼,又被梁太后拦住。
“兄长,今日朝堂之上议论禹藏花麻留信夺兵符一事,是有何高见吗正好妹妹也有想法。不知兄长和妹妹见解是否一样”梁太后笑着道,似乎对留信夺兵符的人并不惧怕。
“今日朝堂上有人说是李清,有人说是八大部落的人,我看都不是。”梁乙埋还在摸着他的大胡子思索着。
“不错,妹妹也是作此想”
“会不会是常儿”梁乙埋小心翼翼地说。
“兄长错矣,李秉常乃你妹妹我所生,他的一切习性,妹妹我最了解,他的性子像极了玉溪子,一样懦弱,小时候虽不求道,但这十几年也逐渐变得厌世,这次又是玉溪子将他带走,正合了他的心意,他断然不会再回来”
“哦,那太后娘娘怀疑何人”
“会不会是那位”梁太后笑着提示。
梁乙埋顺着妹子的话在脑海中搜寻着。心中突然像是被点醒了一般,不停点头。
梁秀珠万分诧异“母后所说的那位是”
其实梁秀珠也在寻思,经过一番揣度,她暗忖会不会是她呢
“那位老人家”
“老人家”梁秀珠听了太后的话,深知自己与太后猜得并非同一人。
她望向父亲,父亲正在摸着大胡子思索着,又点点头,口中连连称“极有可能他是想逼我们出兵呀”
“哪位老人家逼我们出兵”梁秀珠硬生生憋回了自己的问题,只在心中暗忖,原来作为太后的姑母和父亲仍有许多事情是瞒着自己的呀
梁秀珠手中紧握那道兵符,看来,她,不能轻易出兵
“秀珠,是时候将你手中兵符交给秀德了”太后笑着拍着侄女兼儿媳梁秀珠的肩膀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