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定分舵里,他们看着地上五六个乞丐的尸体和屋里一片狼藉。
“我们现在该怎么做”廖尚武心急如焚,谢崇文谢大哥到底怎么会变成这样
“此事大有蹊跷,真定分舵不能都是杀手吧”虞子湘虽然也不愿相信,但是想到这里的时候,她心里也是大惊。
这时,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真定府衙的人”虞子湘笑着说。
其余几人都不明白,既然知道是真定府衙的人,虞子湘怎还笑得出来
真定府衙来了不少人,方才两名差爷也在其中。他们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眼中迸出的愤怒似乎想要射穿被包围在中间的几个人。
凤天雷和廖尚武已经拉开了架势。
虞子湘看着对面的捕头笑了起来“捕头大哥,何必费力气呢我们跟你去就是”
凤天雷以为自己听错了“湘儿,你说什么呢还没打过呢”
“大哥,你不热吗”虞子湘转头看向凤天雷笑着说。
“热”凤天雷点点头,心道,因为热就束手就擒但是他见虞怀仁和祝华浓都没有动手的意思,他猜测,子湘是有什么用意“好吧,不打了,走吧走吧”
捕快们本要押着他们上路,虞子湘眼睛一瞪。“怎么,你们是要打过吗”
捕头听到,没做声,只是使了个眼色。
几人就这样来到真定府衙。
府衙在一阵堂威声中升起堂。府尹五十多岁,一坐上堂便用力拍下惊堂木怒道“尔等为何不跪”
虞子湘站在堂下,其余四人在她身后,分两边而站,比两边站的两排衙役还要威风。
虞子湘根本没把堂上府尹的话当回
事,“你就是何世庸”
“大胆,你们非但不跪,竟还直呼本官名讳,本官先治你们一个不敬公堂之罪来人,把堂下五人各打二十大板”堂上何世庸看起来同别的官员没有两样。
虞子湘大喊“且慢何大人,不是草民们不跪,大人实在是让草民不服”
“哦,你有何不服”何世庸端坐在堂上,庄严肃穆。
“我们有冤要申”虞子湘突然说“何大人若能为我等洗刷冤屈,我们自然跪拜叩头”
“岂有此理你们都是杀人嫌犯,捕快们都亲眼目睹你们杀了谢家家丁如何冤枉了你们”何世庸这话出口,虞子湘可以断定,这真定府衙从上到下,都与谢崇文有勾结。
“何大人,本月十五日清晨,死在云来客栈后门的老乞丐是怎么死的”虞子湘颇有深意地问。
“那老乞丐是身体老迈突发疾病而亡”何世庸镇定地说。
“我要验尸”虞子湘道。
何世庸惊堂木再拍,厉声说“放肆,本官一再容忍,尔等竟变本加厉,给我按下,堂棍伺候”
“你敢”凤天雷立刻护住虞子湘。
“何世庸,你这狗官,谢崇文原是丐帮真定舵主,他的堂口里现在却没有乞丐,都是杀手,他们不仅杀了湘西来的彭立杰,也杀了丐帮的老乞丐,真定分舵原来的乞丐们,都,去了,哪里”虞子湘站在堂中,怒问。
廖尚武在这之前还对谢崇文抱以幻想,以为他只是一时失足,虞子湘的这番话敲得他心如刀割,丐帮分舵的乞丐们去了哪里那个老乞丐是被谢崇文杀的吗
何世庸恼羞成怒,倏地站起来吼道“来呀,将他们就地正法”
“
何世庸,你想杀人灭口你是他们的靠山还是说,你才是幕后黑手”虞子湘被四人保护在中间,根本就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格杀勿论,不留活口”何世庸依然坐在堂上,他小心翼翼地摘下官帽,放在案上,伸手在腰里一摸一拉,抽出一柄软剑。
虞子湘大吃一惊“梨花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