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自己与那蛊师交手,竟两三招就败下阵
来
如今也不只是在哪里,不知道自己死了没有
待缓缓回过神来之后,看了一眼趴在床边熟睡的娘子。
心道自己怎么回家了
难道自己是在做梦
王县尉稍稍挪动了一下身体,顿时便有一阵刺痛感袭来
胸口肺部那痛入骨髓的感觉,仿佛在告诉自己这不是在做梦
相叫自家娘子去倒点儿水来,却发现自己喉咙干燥火热,连呻吟的声音都发不出了
感察觉到自身的伤势极重,便开始运转内力调息起来。
过了半个时辰后,满头大汗的王县尉,再次睁开了眼睛。
“咳咳咳”
师娘听到了咳嗽声,迷茫的醒了过来,急忙看向自家夫君
只见自家夫君青筋暴起,嘴角不停的冒出的鲜血。
“二愣子,怎么样了”
“夫君,你可别吓我啊”
王县尉用尽全部的力气说道“水水”
师娘闻言急忙倒了一杯水,给自家夫君缓缓喂下。
见夫君气息稳定下来,师娘抚着王县尉的胸口。
“二愣子,你好些了没”
“嗯”王县尉缓缓点头。
师娘急忙问道“先前他们说,是那养虫的将你打伤的。”
“二愣子,那养虫的为什么打你啊”
“不知道”王县尉虚弱的说道“娘子,你说的他们是谁”
师娘一边擦着夫君脸上的血一边说道“小沐儿家里的那群老家伙啊”
“好像就是他们,把你带回来的”
“你去山洞那儿没看到他们吗”
“还有你去山洞干啥”
王县尉没有回自家娘子的话,
而是看着房梁思索了起来。
根据自己所得来的消息,自家那徒弟和大头外出办事,回来后应该是受了重伤
那天县尊大人和诸官,几乎派出了全县军士。
搞出这么大的阵仗,到底是要去迎接谁
那一带四周全是树林,只有蛊师的一个山洞。
县尊大人和诸官对蛊师的态度那么谦和,就好似是下属对待自己的上官一般
自己曾经也猜测过,那蛊师是某个家族的家臣,所以诸官才会是那般态度
可是大头和徒弟在里边,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王大头和自己那个徒弟,到底有多少事情瞒着自己
自己知道那蛊师和徒弟来往密切,主要原因是在结盟。
现在看来,真的是如此么
再者自己一路跟在后边,是看着娘子进山洞的。
娘子是去看望大头和徒弟,老兄弟们也是去山洞,自己也是去看望他们的。
为什么所有人都可以进去,却唯独自己进不去
以徒弟和蛊师的关系,为何会拒绝自己进去
那徒弟是乞丐出生,有太多的秘密,自己始终未曾看透
这徒弟到底有没有将自己当做师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