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尊大人越想越心颤,急的脑门儿上直冒汗,连后背也都被汗水打湿了
蓑衣人开口道“现在有一事,需要你去办”
县尊大人急忙拱手,说道“不知是何事下官愿效犬马之劳”
蓑衣人淡淡开口道“大人县衙有一个年轻的捕头,这人叫余不举是吗”
县尊大人点头道“确有此人”
蓑衣人想了想,便说道“还请大人即刻下令,让此人立刻去临川”
县尊大人诧异道“啊这”
听到上使的话后,县尊大人心中着实有些惊讶
这余不举昨天刚刚来找过自己,打听临川那天心派一事。
今天便来了一个上使,指名道姓的要这余不举前去临川。
莫非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县尊大人犹豫着问道“上使,下官斗胆一问,可是可是天心派一事”
蓑衣人盯着县尊大人,一丝杀意缓缓的释放。
阴恻恻的说道“大人无须多问,知道多了,对大人不好”
听到蓑衣人阴森森的语气,县尊大人顿时觉得毛骨悚然,感觉后背的汗毛竖立。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县尊大人觉得呼吸有些困难,连屋子里的温度,好像都降低了许多
县尊大人拱手拜道“下官领命”
蓑衣人听到县尊大人的答复,转身便极速的离开了。
县尊大人感觉一阵风吹过,抬头只看到无数个人影,缓缓的朝窗口飞去
想不到这上使武艺如此之高,县尊大人心里顿时一个咯噔
回过神来,心道这余不举怎么跟上使勾搭上的
莫非这余不举原本就和上使有关系
此事越想越觉的可能
性极大
毕竟这余不举的种种怪异的行为,都不像是一个乞丐出身的人,能做得出来的。
一个乞丐出生的人,自己怎么可能看不透
这些事情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这余不举本就出身不凡
县尊大人急忙拿起毛笔,铺好纸张奋笔疾书起来。
自己既然知道了这层关系,那就必须得牢牢抓紧了
自己那群狗屁同僚算个屁
能比得了这上使一根手指头吗
只要这余不举在上使那里说几句好话,那自己的官途绝不会像现在这般坎坷。
只要搞好了关系,别说调出这个县了,他日位列朝班也犹未可知
余沐刚刚吃完午饭,无聊坐在门口看着桃花,正琢磨先去谁家道别
心道师傅家应该去不得,师娘绝对不会让自己出远门的
最麻烦的就是师娘那里了,自己到底该怎么跟师娘解释呢
余沐正琢磨着怎么忽悠师娘,一个差役骑马到了院子门口,下马后急匆匆的跑进院子来。
差役两步跨过门槛,小跑到余沐身前跪下。
拱手拜道“小的见过总捕头”
余沐看了一眼满头大汗的差役,这人自己见过几次,是县尊大人的亲信之一。
淡淡的说道“你有事儿啊”
差役从袖子里掏出信件,双手恭敬的递上前。
“总捕头,这是县尊大人给您的信”
“县尊大人命小子立刻送达,好像是有急事儿”
余沐接过差役手中的信,顿时眉头就皱了起来。
县尊大人这是什么毛病,写个信怎么会写这么厚
看这手感,估计得有个十多页吧
什么信要写十来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