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在下失礼了。”
沈琮来到花魁身边,在她错愕的目光注视下,作揖后眼疾手快地将
黄符贴在那花魁脑后。
黄符触及花魁的后脑时,顿时滋滋作响,随即冒出一阵肉眼可见的青烟。
花魁痛得龇牙咧嘴,面色扭曲地伸手向后脑扒去,很快便拔下一整张人皮,露出自己的原身来。
“啊是妖怪”
“狐狸精是狐狸精”
“妖妖怪”
第一次见到狐狸扒皮的人们看呆了,回过神来惊叫着往四方逃窜。
这一次,宋怀没有让锦衣卫们拦路,而是任由他们离去。
秦放也看得目瞪口呆。
这这这,这么好看的姑娘,竟然是狐狸精
“子怀,眼见不一定为实。”宋怀伸手,拍拍秦放的肩膀,随即看了一眼面如菜色的老鸨,扬声开口道,“来人,封了胭脂楼,未破画皮案不得重新开业。”
秦放“”
男人天堂又没了他讨厌狐狸精。
这边,那只扒下人皮的狐狸精在一众锦衣卫的步步紧逼下,直接化出法相,纵身跃上房檐,撒开四蹄一阵风儿似地跑远了。
沈琮眼疾手快,祭出一张神行符便追了出去,反应过来的锦衣卫也紧随其后。
秦放也想去追,却被宋怀喊住。
“秦放,顾十二,你二人率人将尸体收回都尉府,明日过来贴封条,继续寻找可用线索。不得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喏。”
秦放远远看了一眼沈琮离开的方向,抿着嘴跟顾十二包起尸体,心不在焉地回了都尉府。
长安郊外偏安一隅,一处瞧上去十分简陋的酒馆内。
有一姑娘靠在案台上,面色慵懒地拎着一壶酒仰头海饮。
正喝在兴头上时,一只狐狸精突然从门外窜进来,面色仓皇地朝姑娘喊道
“
姑姑救命外面有一个道人协同锦衣卫要将我捉去”
姑娘闻言,睁眼不咸不淡地瞥了它一下,哂笑一声“杂种就是杂种,上不得台面。”
话虽这么说,姑娘还是抬手拂袖一挥。
姑娘的指尖泄出一缕妖气,妖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飘向四方,原本坐落此处的酒馆在妖气的笼罩下一阵晃动,很快便消失不见了踪迹。
等到沈琮率着一众锦衣卫赶过来时,这里已经变成了一片乱葬岗。
难道是错觉
可是他明明嗅到妖气就在这里啊。
沈琮带着满腹疑惑四下探查起来,确认妖气还停留在此处时,从乾坤囊摸出一张黄符,捏碎后一把抹在眼梢。
“天眼开,急急如令”他一脚跺地,一手结印厉喝。
沈琮睁眼望去,看到乱葬岗上妖气冲天,其中隐约有一处酒馆若隐若现。
果然有蹊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