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san 宁真真在半路已经离开,没有跟过来。
金刚寺外院内,灯火通明宛如白昼。
高高的古
树与鲜花及绿叶都生机盎然,气息仿佛都变得不同,更加的清新沁人。
傅清河正在看放生池里的乌龟。
曾庆元与尉迟松他们走过来的时候,他一动不动,仍沉浸于乌龟的韵律之中。
尉迟松深深看一眼傅清河。
两人原本可是同门,此时在此处相见,他心情莫名的变得复杂,多愁善感起来。
不知岛上的家眷们如何了,会不会殒命。
“不必管老傅,他这是练功呢。”林飞扬笑道,带着他们来到了法空的小院。
法空坐在石桌旁,看到他们进来,合什一礼。
曾庆元与尉迟松皆合什行礼。
“大师,又要有扰大师了。”曾庆元面露惭色,苦笑道“还望大师再展慈悲,救救我们绿衣司新的客卿。”
“尉迟松见过大师。”
法空合什微笑,打量一眼尉迟松,一幅好皮囊,实在看不出是主持秘谍的人物。
曾庆元殷切的看着法空。
法空颔首“师妹已经跟我说了,暂且在寺里住上一个月吧。”
“多谢大师”曾庆元合什深深一礼。
看来还是宁真真的脸面管用,甚至比信王爷的脸面管用。
法空合什微笑。
曾庆元道“大师可需要一些绿衣司的供奉高手差遣”
“如果有需要,我会让林飞扬过去说。”法空道。
“好。”曾庆元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便不再打扰,告辞。”
法空没有挽留,合什相送。
他们一行人出了金刚寺外院,转头看了看。
金刚寺外院的额匾在灯光下烁烁闪光。
周副司正低声道“司正,我们是不是应该先把尉迟先生带给皇上看看”
曾庆元道“既
然禁宫也不能保证安全,还是先留在大师这里吧。”
“唔”周副司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
尉迟松虽然重要,可还没到皇上亲自见一见的地步,而且万一在禁宫遇刺呢
看来司正对法空大师是极为信任的。
法空伸伸手。
尉迟松坐到他对面的石桌旁,微笑看着法空“久仰大师威名,今日得见,幸何如之”
法空笑道“尉迟先生觉得还是不太妥当,觉得这一切恍如一梦吧”
尉迟松能够答应,并非发自真心,而是为了应付宁真真出的奇计。
可惜被宁真真将计就计,把假的变成真的。
可假的就是假的,即使变成真的,还是与真的有截然不同之处,还是会有莫名的违和感。
这便是尉迟松现在的感觉,浑身别扭。
怎么都觉得不对劲。
尉迟松苦笑道“确实如此。”
法空道“初来乍到便是如此,环境变化如此之大,境况天翻地覆,身体自然会产生对抗,你如今身心皆处于冲突之中,便如一杯水被剧烈摇晃,慢慢才能沉淀下来,恢复平静与平衡。”
“原来如此。”尉迟松叹道“就是不知道会持续多久。”
“你有暇可以读一读佛经。”法空微笑道“能平伏你剧烈的心境,更快平静下来。”
“佛经”尉迟松沉吟。
他对佛经还真没什么了解,对佛法也不相信,只相信自己的智慧与武功。
可惜,自己的命运起伏太大,空有智慧与武功却无能为力。
这个时候,读一读佛经应该管点儿用。
法空道“待圆灯师叔他们诵经的时候,他过去听一听吧。”
“好。”尉迟松缓缓点头,
随即笑道“大师对天海剑派不好奇”
法空笑道“先生放心便是,不必开口多说什么。”
“好。”尉迟松合什一礼。
法空道“林飞扬。”
林飞扬一闪出现“住持。”
“帮尉迟先生找个房间。”
“是。”林飞扬答应一声,冲尉迟松使了个眼色。
尉迟松起身,朝法空合什一礼,然后随林飞扬出了小院,来到前面的院子。
“你就住我旁边屋子吧。”林飞扬把他带到自己厢房旁,指了指“在这里住,有一个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安心睡觉,不用担心有人刺杀你。”
“有林先生你在,我自然是放心的。”
“不是我,是住持。”林飞扬道“没有人能瞒过住持悄无声息进来,我也不行,旁人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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