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珩冷笑道“只怪老夫愚钝,还望上将军点拨一二,好让老夫知道是哪些道理。”
杨青帝摇摇头,脸色平静道“本将军说过了,不喜欢与人讲道理,苟大
人只要自己去悟就行,至于悟多悟少,那是苟大人的事情。”
苟珩还在不明所以的时候,杨青帝忽然说道“来人,帮苟珩大人脱去身上的甲胄。”
几乎是一瞬间。
跪在地上的兵卒悉数猛地抬头,惊愕的表情中,眼神里满是遮掩不住的愤怒。
萧何更是黑着脸站起身,不惧声色破口大骂道“县令可是老秦兵了,当初是上过战场、为大秦流过血卖过命的。就算苟公子有错在先,可他已经受了应有的惩罚,你就算仗着上将军的身份想要出去,若打若骂,随你便是沛县爷们儿绝不皱下眉头可若是想要羞辱大人,没门老子几十岁的人了,就不信你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将军,敢这么当街杀人”
几十位兵卒纷纷对视后,也都含恨咬牙站起身子。躲在远处围观的百姓们,有不少人小声议论说这些衙役们除了为官这点不咋地外,这脾气还真是硬气,够给咱们沛县爷们儿长脸面。
吕素静静望着那个背影。
没来由想起了当初在山洞内,他独自挡在自己身前的那一幕。
她的心脏有种被揪住的痛感。
杨青帝没有说话,只是微微挑了挑眉。
杀机早就泄露在外的燕青一步踏出,一脚便将人群前面的萧何给踹到了一遍,随后五指弯曲成爪,抓起苟珩上百斤的魁梧身躯就给丢飞了到了街道上,一时间尘土飞扬。
平日里连彭城郡守大人都使唤不动的苟珩苟县令,现如今就这么趴在地面上,还未挣扎着站起身子,就被压了力道的燕青轻轻一脚踩在其后背之山,宛若一条灰头土脸的丧家之犬。
名士豪杰无不惊愕。
围观百姓只觉惊悚。
沛县吏掾萧何脊背发寒,喉咙上下动了动。
一行兵卒更是被震慑的面如土色。
甚至就连石阶之上的吕公,见此一幕也开始心生胆怯,怀疑自己走否看走了眼。
杨青帝转过身器,将那名纤瘦女子扶起来,头也不回道“燕青,苟大人既然披甲持剑而来,那就缴了他的剑,再卸了他的甲,脱完外面的脱里面的,直至上身衣物尽无。”
杨青帝笑着撩起吕素耳垂边凌乱的发丝,声音阴森地在后面又加了一句。
“若是有人反抗,你知道怎么办,不死即可。”
苟珩也曾是久经沙场的老兵,面对数倍于己的赵国铁骑时都没服过软,就算是被人杀死也不过是交代条命
可唯独缴剑卸甲,那就是打一个武将的脸
这比要了武将的命还要折煞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