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籍听梅誉旷此言,惊异万分地将目光挪到了蒋不尘的身上,瞪大了眼睛,嘴里却支支吾吾说不出来一句话,显然是在向蒋不尘求证。
蒋不尘嫌弃地瞥了一眼梅誉旷,缓缓叹了口气,似乎是默认了他刚才所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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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您与九岳魁首白老是过了命的兄弟,您怎么会对九岳出手”郭籍现在都还没有缓过神来的样子,连连后退了几步,长公主赶忙伸手去将他扶住,郭籍才稳稳站定下来,接着说道“师父,您老人家今天到底是哪根儿筋没搭对,陪着这疯子在宫里翻江倒海我知道您老人家这辈子随心随性,可您也得知道,您现在的所作所为牵扯到大盛国祚,不能由得您任性胡来啊”
“任性胡来你小子就这么跟为师说话的吗”蒋不尘十分不屑地用余光扫了一眼郭籍。
“蒋老前辈,您与家师速来交好,想来其中必定有什么误会。后生等愚钝不解,还请蒋老先生明示。”甘承谚也是实在不愿相信,蒋不尘在武林中威望甚高,自己一直也听师父说起过蒋老前辈的故事,而且这老人家前几天还与自己相谈甚欢,甚至想挖他做徒弟,如今竟然要对九岳下手,这实在是太过荒诞离奇。
蒋不尘听完甘承谚的话,满意地笑了笑,接着说道“不愧是老夫看上的孩子,这样的场面之下也能保持冷静,临危不乱,更刚才那两个莽夫完全不同。只可惜脑袋有些笨拙,走到这一步,也没明白老夫的意思,可惜了”蒋不尘边说着边往梅誉旷和小皇帝身边挪了几步,继续说道“老夫本不想这么早就把底牌亮出的,只可惜我这蠢徒儿,这么早就把为师卖出来了不过也没关系,事到如今老夫也没有什么再隐瞒下去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