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衍善不管心里到底已经疯成什么样子,脸上仍然温和地笑着,端了端酒盏,对萧安佐说到:“萧卿既然开了口,朕就应了萧卿和各位英雄的意”盛衍善说罢慢慢坐回自己的位置,将手里的酒盏放好,对着下面一众乐工舞姬一挥衣袖,方才的歌舞便又活络了起来。
萧安佐长吁了一口气,总算是暂时将事态稳定住了。这不单单是在给郭籍和长公主拖延时间,也是在给他们自己拖出可以逃出生天的时间。毕竟现在危险即将在哪一刻降临,萧安佐实在是不清楚,这感觉就想是后脖颈上悬着一把刀子,而这把刀子上系着的绳子却握在一个一直想置你于死地的人,这绝对是让人光想一想就会脊背发凉的事情,萧安佐也不例外,在座的几个人都不例外。
况且不仅仅是萧安佐的头上悬着刀,盛衍善的头上又何尝不是呢只不过盛衍善有足够的信心,可以更准、更狠地将自己手里的刀子快人一步掷出去。
歌舞终了,乐工退到了一旁的暗处,而那群舞姬也四下散开,退出了大家的视野,退到垂拱殿的边缘。
盛衍善这时候立刻便提起来酒盏,站了起来。
萧安佐等人见状也赶紧端起酒盏、茶盏,站了起来。
“不知各位爱卿可还满意朕今日准备的这第一盏的歌舞依着各位爱卿的意,现在着燕乐一曲已经欣赏完了,是否可以与朕共饮此杯了”盛衍善说着看向了萧安佐,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