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议没有去回答甘承谚的问题,反而将小二上来的空酒杯推到了甘承谚面前,说道“你说你一个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还没有小音师妹痛快喝上两杯又不打紧”
“承谚受人之托,只想与林师兄好好谈谈,酒伤人心智,还请师兄不必再劝。”甘承谚说着便将酒杯推了回去。
“罢了罢了你想问什么就说吧得闲让人喝个痛快都不行”林议清干净了手里的酒碗,不情不愿地从桌子上爬了起来,勉强支起自己摇摇晃晃的脑袋,正不正,歪不歪地坐在桌子前,努力抬着眼皮看着甘承谚严肃又认真的脸,林议那本就苦愁连天的脸上便就又多出了几分无奈又戏谑的表情。
甘承谚没工夫去细究,也不想去细究林议那横陈五味又饱经沧桑的脸,直接开口问道“承谚想问两件事情,这第一件是关于钱同秋的。”
林议不解地抬了抬眼皮,回答道“钱同秋那小子早就和百木山没有任何瓜葛了那臭小子当年犯下的罪过,也是家父一生的痛,当年前些日子又听说这小子为东门做事。从这小子被逐出师门开始,就再也没有过任何联系,所以无论这小子做了什么都与我们百木山没有任何关系如果甘师弟就是要问这个的话,林某能说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
“林师兄放心,承谚没有任何想要怪罪百木山和师兄的意思,承谚想要知道的是钱同秋的身世。”甘承谚知道林议语气差劲儿得很,但却没有情绪上的波动,继续追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