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宝风这大铁球子这么长时间没出声儿,也不知道自己在旁边瞎琢磨个什么劲儿,突然抬起头来,那目光便直直地穿过了挡在他面前那几个人,死死地盯着守拙,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好像满脑袋都挂着问号,在众人背后突然嚎了一嗓子“不对我吃过云泽山奇门盘的亏,卸力借物,相当麻烦就算是方才我的打法出其不意,在我不知道他会用奇门盘的情况下,这小子也不该这么三两下就被我放倒了。即便只练过几年,我也不应该一点儿也没察觉到,这小子刚才那股劲儿根本不是太极劲,就是普通的蛮劲儿”
“我我一直学不会太极劲,这就是我的奇门盘攻击不够的原因。我最多只能快速算出对手将在那个方位出招,要攻击我的什么部位,可因为无力反击,我却没次都只能眼睁睁看着,一点儿招架之力都没有”守拙默默低下了头,越说越泄气,刚才好不容易有了些光的孩子一下子又暗淡下来,好像是黑夜中一块没有灯光照亮的璞玉,即便举世无瑕,也会消失在视线中。看書溂
“所以今晚我攻击你的路数你都算出来了”陆宝风有些惊愕。
守拙把头埋在胸口里,轻轻摇了摇,支支吾吾道“我能算出来的,但是打架的事情我算准了也没用,不如不算,所以早就不算了”
陆宝风是个实打实的武痴,只懂武术招式套路,对待人接物的套路却一窍不通,完全没看出来守拙是不愿提起这件事来的,在他还没搞清楚他脑袋里关于武功招式的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之前,这他铁球子是绝不可能善罢甘休的。
在场的几个人中,只有甘承谚清楚地知道守拙的心结到底是什么,于是拉住了正要继续开口追问下去的陆宝风,将话题引回了正轨“守拙,你不是说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