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拿人的说他们抓的是金瓯卫的佥事,而不是方钧瑜,是吗”萧安佐好像发现了重点的问题。
“佥事不就是方钧瑜吗不是一样的吗叫什么、怎么叫不都是我大师兄那一个人吗二爷你这怎么也急得开始说胡话了呢”陆宝风只觉得萧安佐不知所云。
“以金瓯卫的和大哥的手段,若果不是之前确实见过,有谁会知道方钧瑜是金瓯卫佥事呢他们只知道来抓的金瓯卫的佥事,却不知这佥事大人是方家的大公子,这事儿必定跟京中针对郭相和金瓯卫的人有关系。”萧安佐拍了拍陆宝风的肩膀回应道。
方钧瑜的真实身份只有这几个最亲近的人知晓,但在松江府如此明目张胆地用方钧瑜的身份招摇过市都没有被京中来拿人的人发现,反而说他是北荒余孽,这恰好说明,要清掉金瓯卫的人他的势力范围应该只是在京城内,或者说他的手伸不到、也不能伸到松江府。
那么看下来,当是六王爷无疑了。
“只怕针对金瓯卫的是京中那位皇亲贵胄。”萧安佐扶额说道。
萧安佐细细想来,这六王爷可以说是上下挑事儿,这边刚刚在宣州挑起青州难民,另一边在京中对金瓯卫下手,他究竟所图为何呢就算新帝要借他的手铲除那几个老家伙,也不该任他如此放肆啊鼓动难民、谋害皇家亲卫,任哪一件都是触主上逆鳞的大事儿,更何况着家伙当年因为什么被先帝赶到了京郊的院子,谁不是心知肚明的呢这新帝为何会任由他胡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