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义父他怎么样了”显然方钧瑜关注的也不是他自己,而是郭籍。
毕竟他在金瓯卫时从未透露过真实名姓,而之前陆宝炎的身份也死在了幽州战场,如今的他是焕然一新的身份,是方家刚寻回来的大公子,更何况这些东西从未留过档,一时半会儿也查不到他这里来。而郭籍的处境就完全不同了,虽然有先帝遗诏的庇佑,可当今陛下对郭籍积怨已久,若是为了扳倒郭籍而给他扣上个擅用大内亲卫的罪名,可是千万个不好办,这乃是形同谋反的大罪。再对照着京中萧定岳一家人的处境来看,这些先帝朝的肱股老臣恐怕都是前路艰难了。
“郭相毕竟有先帝手谕,不会有性命之忧,但现在押在他自己的府邸内软禁。你且放宽心。只是最近金瓯卫怕是要停止一切活动和任务,避一避风头了。”萧安仁建议道。
“是,金瓯卫的兄弟们也该休息休息了。阿默,你一会儿找两个可靠的万石山弟子,让他们帮我把信儿散出去。”方钧瑜转身对阿默说道。
“放心,交给我。我再找几个师兄弟去京中探一探义父的消息。”阿默和方钧瑜配合了这许多年,默契什么的自然是不用说了。
方钧瑜皱紧了眉头,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心累得很。
眼下松江府东门和江南财税库的事情还没有完全解决,金瓯卫又几乎陷入停滞状态,恐怕接下来的路会更加难走。
“如此情况,只怕是前路艰难。各位都是九岳弟子,如今朝中风云莫测,江湖又有宵小之辈搅弄风云,再发展下去只怕会祸及无辜、生灵涂炭。我萧安佐以镇川郎的身份、也以各位朋友的身份,烦请诸位助大盛江山和天下百姓度过此次危机”萧安佐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虽然不太稳当,却还是直直地揖了下去。
“于情,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