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东声大喊一声“上”
那七八个大汉便同时一拥而上,向方钧瑜和甘承谚冲去。
方钧瑜接了一拳后发现了不对劲儿,转头看着身后的甘承谚一眼,甘承谚也发觉出了问题,回给了方钧瑜一个眼神。
这几个人没有什么套路功法,只是用蛮力在搏着,按理来说就算是这两个练家子使不出气力,可毕竟习武多年,就算拼起蛮劲儿来,这几个大汉也绝不是对手。可不寻常就在,这几个看着从没想练过武的汉子竟然蛮力惊人,若不是常年习武会些巧劲儿在身上,刚才真被那一拳结结实实落在身上,恐怕骨头就要直接断了。这样的力道,就算是习武多年的人,调动浑身气力放在一拳上,也未必能打得出来,这几个汉子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而且更离谱的是,面对甘承谚的剑,他们没有丝毫的恐惧,也没有痛感,即使胳膊上已经布满剑伤,血也淌了一身,却还在拼命地往前冲。
“方大人,我知道光靠一种毒还不能让你束手就擒,这是钱先生精心的作品,第一次就用在您这里了。怎么样送您的大礼,足够惊喜吧”东声看着两个人应接不暇的样子,奸笑刺耳。
“我还以为钱同秋那个小混账叛出金瓯卫、叛出九岳以后到底干什么了他娘的竟然在东门炼人蛊林老头子当年当断不断,要是直接让我抹了那小子的脖子,今天也不至于闯出这么大的祸事”方钧瑜气喘吁吁地抱怨着。
甘承谚借着闲下来的空档瞥了方钧瑜一眼,说道“当年因为这崽子执行暗杀任务的时候把我们都卖了,让金瓯卫白白折了多少人要不是你方大人亲自点头,我就不信当年钱同秋那小子能那么轻易地活着走出金瓯卫,说到底还是佥事大人您心太软,现在竟还怨得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