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屋子里就只剩下萧安佐那一声哀叹久久不散。
“二爷,这孙员外已经失踪了快两个时辰了到现在那三个家伙也没醒,就这么当没头苍蝇也不是办法啊那老家伙万一挨不住北荒人的严刑拷打,把这江南财税库给供出来了可怎么办啊咱们差事黄了不要紧,这边疆的军饷军粮可都指着这个呢那么多钱若是当真落到北荒人手里咱们幽州不大难临头了吗”陆宝风顶着中午的太阳扎扎实实跑了两个时辰,现在已经是满身潮气,气喘吁吁的,也不忘这话赶着话,可是一句也不能落下。
萧安佐此时心里也焦
灼得很,可表面上总得装个云淡风清的样子,对陆宝风说道“慌什么那姓孙的老家伙若真是济远伯,他只要咬着江南财税库的位置不放就不会有性命之忧。北荒人找济远伯为了什么啊为了钱钱都没拿到手呢,怎么可能对那老家伙下死手啊横竖一个颤颤巍巍的古稀老翁,光是绑过去估计已经是掉了半条命了,现在那帮北荒人巴不得用老参汤给他续上命,当成自己的亲亲老祖宗一般供着,毕竟这样的老家伙都吃软不吃硬。那孙员外若真是个聪明的,他自己不知道周旋着保命吗你在这怕什么”
“那现在怎么办啊继续这么个找法就跟那大海捞针似的,什么时候能捞到个头啊外面这大日头,你就框着老子这么一圈一圈地跑着你倒是赶紧找法子啊每回出了事儿你都跟尊佛儿似的栽在那板凳上”陆宝风抱怨着。
“我若是有头绪了,不用你说,自然会把法子告诉你如今那三个横躺在那,线索都断了,你要我怎么样啊还想要我想什么法子啊”萧安佐本就焦头烂额,陆宝风还在一旁催来催去,果然是把这萧二爷给点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