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问问他呗他自己应该清楚。”萧安佐这话语气冷冷的,陆宝风那个大铁球子差点儿没听出来正反话。
萧安佐没继续搭理陆宝风,而是又接着问了一下身边的家丁,道“这人是府里的人吗”
“可不是嘛,他叫柱子,原来是老爷和夫人屋子里的,大概日前突然就找不到人了,宅子里的下人们都传着说他是嫌弃例银给的少,又受不了老爷那个臭脾气,才连夜从方府跑了出去,可事到如今才发现那小子原来已经让人沉到池子下面了死相还这么蹊跷我们前些日子休沐的时候还一起去他家里喝了酒,他家娘子才刚
刚有孕唉造化弄人啊”那家丁一脸的惋惜,边说着边叹气。
“这人日以前就丢了,怎么没人管啊他家里人呢他娘子也不知道”萧安佐疑惑道。
那家丁摇了摇头,无奈地回答道“柱子他本来就是个没爹没妈的孤儿,为了讨生活什么都做过,他娶的那娘子还是个山下捡到的哑巴,虽然长得漂亮了些,可脑子好像不太灵光。柱子在院子里干的都是最脏最累的活计,当值十四日才休息一日,他娘子怕是还在傻乎乎地等着他回家呢而且柱子媳妇儿现在还有了身子,谁敢去告诉她柱子一个大活人丢了哇”
众人听了柱子的事儿都皱着眉头,沉默了好一会儿,仵作才背着自己的工具箱子连跑带颠地往这来,头发衣衫都是乱糟糟的,一瞧就知道自己这家伙应该是直接让人从床上脱下来的,即使走了这么远,也还能从这仵作的脸上看出他来自心底的疲惫。
那仵作瞧着萧安佐带着人站在池子边等着他,便紧了几步,上前来奉承道“姑爷,您跟小姐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哇尸体我来看就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