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风啊阿风造孽的不是我们替他们赎罪的人却是我们我
们明明什么错事都没做过,却要背负着这些活着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啊我不懂不懂啊”阿默说完一屁股坐到陆宝风的床沿下,还苦笑了几声。
陆宝风满身都是伤,动也动不得本来就恼火得很,如今见阿默招呼也不打就醉醺醺地推门进来,还没头没脑地说了些他听不懂的话,自己又趴在床上动弹不得丢脸得很,便冲着阿默吼道“你黑灯瞎火的跑到老子这里来发什么浑疯老子现在没功夫管你别来烦我赶紧滚”
阿默不仅酒量不大好,醉态也不大能入眼,他自己其实也清楚,所以平日里但凡跟酒沾一点儿边的东西他都不敢妄动,今天就是心里不畅快得很,突然心一横发了疯才敢喝这么多,喝多了以后便把该说的、不该说的一股脑儿都倒了出来。陆宝风只觉得阿默喝酒和不喝酒完全就是两个人,可就算是这闷葫芦敞开了口子,陆宝风也看不明白他那里面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