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说那一剑八盏茶杯的事情,那是人家福威镖局干的那是卢小宇干的好吧,和福威镖局又怎么扯上关系了就因为他们是去拜见林镖头的,就把锅甩在了福威镖局上”
“这锅甩得,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至于那宴请天下宾客”
“难道有人拜访,你还能把人往外推林镖头最初也只是想和几个江湖好友喝一杯,人越来越多他能怎么办生性纯良且豪爽的林镖头,当然只能来者不拒”
“你以为请客吃饭不用花钱你以为谁都请得起,有本事你也请一个不说包下十几个酒楼,你包一个就够了,看你能请得起吗”
“就算你请得起,有人愿意去吗有人给你面子吗你是谁啊”
“朋友间的聚会,让你们这般侮辱,是因为嫉妒吧。”
“我越来越怀疑,这些骂林镖头的,是不是得了眼红病或者说,纯粹就是大门派的走狗,在这刻意诋毁他人”
“就是就是”
“你们看,福威镖局多低
调那么低调的门派,还要被诋毁真的是造孽,没天理”
林震南
谢谢你们。
我真没想到,我是这么“低调”的人。
大家因为福威镖局抢镜这事,闹得沸沸扬扬。
而正主。
他们进入了刘府之后,便安静地在一旁。
林震南,林平之,陈云飞,
都没有站出来和其他势力交流,成为焦点中心的意思。
仿佛在说
我是透明的。
别理我。
今天主角是刘正风,大家多多和他交流,祝贺他。
“公子昨晚你们真没有干什么”
“可为什么一待就是一夜。”
“这一夜,什么都没有发生”
“那小魔女,又去了哪怎么突然就消失了”
昨夜林平之和魔女进入后院,便没有再出来。
没人知道他们干了什么,亦或者什么都没干。
总之
天明的时候,才见林平之疲惫的,扶着腰出来,神色多少也有些萎靡。
而那妖娆的、黑暗系魔女,早已经不知所踪。
孤男、寡女、一夜、晨光、
扶腰而出。
神色萎靡。
这未免有点让人想入非非了。
男的,都喜欢坏坏的女生。
“你关心这个干嘛”林平之摊手,微笑。
“我就想知道,少爷有没有被那妖精祸害,我听人说魔女都是心狠手辣,下毒放药无所不用其极,我怕少爷有危险”香儿道。
“哦原来这样,嘿嘿少爷还以为你吃醋了呢”
“怎么可能,香儿只是丫鬟,哪敢吃醋”
“没有吃醋那少爷就真说
了实话,昨晚我们只是做了正常的,该做的事情而已。”林平之微笑道。
“什么是正常的,该做的”香儿纳闷
“该不会是”
香儿眸中有些不敢相信。
看这丫头被惊得一愣一愣,患得患失,
林平之才又笑道
“骗你的,我们没干别的那魔女早走了,而少爷之所以早上才出来,是不喜欢嘈杂的推杯碰盏,在后院房间睡了一觉,至于神色萎靡完全是新床睡得不舒服,失眠且做噩梦了。”
“真的”香儿将信将疑。
“你这丫头,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别说少爷没干啥,就算少爷干了啥,那不也正常吗”
林平之耸了耸肩。
不置可否。
这段对话,是清晨时,香儿和林平之的对话。
纵然进了刘府,香儿还在思考着林平之话语的真实性。
无疑,林平之的话能自圆其说,但也漏洞百出。
香儿也不好多问,毕竟她只是一个下人。
林平之兴许也不会和她解释更多。
这个,她知道。
刘府。
“嵩山派,还没有来么”
“不等了,吉时已到,可以开始举行金盆洗手之礼了。”
日近正午。
吉时已到。
而现场除了嵩山派之外,几大门派都已经到了。
刘正风看了看天色。
他从座位上走到台上。
“首先,刘某非常感谢诸位同道,今日能屈尊到衡山城刘府,共同见证刘某退出江湖的这一时刻。”
“刘某,非常感谢各位。”
刘正风顶着烈日。
在刘府张灯结彩,一片喜庆之中,对坐在两派的江湖
门派掌门们,拱手致谢。
众人纷纷迎合地笑着
“不必多礼”
“应该的”
“刘兄言重了。”
之类的官面话。
“今日吉时已到刘某便要金盆洗手,日后江湖上的恩恩怨怨,仇杀之事,刘某便不会再过问一句。”
“刘某此后余生,只想与妻子儿女一起,隐居江湖,男耕女织,过一过平凡的日子”
刘正风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这么多年来,刘某行走江湖,幸得五岳剑派、以及诸多好友的帮助,才让刘某小有名气,才让刘某能顺畅走出江湖,今日既是金盆洗手会,也是答谢会,感谢诸位江湖朋友多年的帮助,此为刘某答谢者之一”
“其二,在下感谢师兄莫掌门的抬爱,从刘某进入衡山派以来,莫师兄对刘某的恩情,刘某永生难忘至于江湖上所说刘某是与师兄产生间隙,才要金盆洗手这事,刘某在此澄清,金盆洗手全是刘某心中所想,与师兄无关,我衡山派,并无门户之争”
“三谢,家人理解”
“吉时已到,那刘某便金盆洗手了,从今往后江湖再无刘某此人,有的仅仅是一名农耕客”
刘正风示意着下人。
奏乐。
抬来金盆。
要做最后的仪式。
而此时。
刘府之外。
某些隐秘之处
“师兄,刘正风要金盆洗手了”
“金盆洗手,哪有那么容易”
“哼你以为拍拍屁股走人就没事了一入江湖深似海,哪有那么容易退出”
“只有死人才能退出”
“都准备好了吗”
“今日便要刘正风和林震南那两个老小儿,身败名裂
”
“为了嵩山,为了左掌门并派大业。”
“今日必将让刘府,腥风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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