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第 27 章(1 / 2)

第27章编戏

后来的事,乌苔其实是有些迷糊了,她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到了这一步。

从西山前往云安城,几十里的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而这马车里,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她竟被懋王放在腿上,就那么抱着,恣意行事。

她自是哭了,说不上是委屈还是羞耻。

他却握着她的手,让她的手搭在他的肩头,之后更为猛烈了。

马车在动,他也在动,她没奈何,只好扶着他的肩头,后来不行了,便揽着他的颈子。

待到事末了,乌苔终于低低地哭出声,是趴在他肩头哭,小口小口地用牙咬着他的胸膛哭。

她其实想过,既是他的王妃,又这么骗他,为了取信或者别的缘由,其实行夫妻之事也没什么,但她没想到,就在她猝不及防时,她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他欺负了。

还是在马车里

乌苔羞耻得咬他,却咬了一口咸,那是带着男人气息的汗,她低声道“你为何如此羞辱于我”

此时的懋王,宽阔的额上渗着细汗,面上也染着晕红,他怜惜地抚着乌苔后腰,却不说话。

乌苔便捶打他“你竟这般欺我”

懋王双眸半合,如同吃饱的狮子一般靥足,任凭乌苔捶打。

乌苔越发委屈了“你不知羞耻”

懋王依然没睁开眼,不过却道“对,我不知羞耻。”

乌苔万没想到他竟真这么说,含着泪,一时怔住,简直不知道怎么说他了。

懋王终于睁开眸子,眸底漆黑深邃“我虽忘了,但我总觉得,自把我的王妃娶进门,我这个人就开始不知羞耻了。”

乌苔诧异。

懋王看着眼前的女人,明净如雪的脸颊上挂着剔透的泪珠,微张开的唇显然是惊讶得很。

他笑了笑,继续道“乌苔,你不许蒙我,告诉我,往日你我在房中是怎么行事的,可曾像今日这般”

乌苔嘴唇哆嗦“你,你在胡说什么”

懋王收敛了笑,眼神认真起来“可我却是记得的,特别是这几日,我做梦时,总能梦到昔日的一些琐事。”

乌苔心中提防“你梦到了什么”

懋王抬起手,怜惜地抚着乌苔的滑缎一般的发,温声道“我梦到我陪着一女子漫步于海棠树下,海棠树下有一个秋千架,我便把她放在上面,推着她,她像蝴蝶一样翩翩飞舞,后来,我便抱住她亲她,我坐在秋千上抱着她,就像我们现在这样”

乌苔羞得满脸通红,愤懑地看着他。

怎么能如此无耻

他竟然做过这样的事

堂堂亲王,竟如此放浪

懋王蹙眉,沉思“难道我梦中女子竟不是乌苔”

乌苔

懋王用手抚着额头“可我梦里的女子,好像就是乌苔乌苔,我们到底这般行事过吗”

乌苔只觉得,自己好像飘在云里,两脚虚浮,根本着不了地。

有那么一瞬,她几乎想说,你爱找谁找谁,我不干了你直接给我一刀吧

可,可人不能就这么等死啊

乌苔无辜地睁大泪眼,望着懋王,心里想着措辞。

这什么秋千太放浪了,她觉得自己编不下去。

可那不是也得编吗

她委屈地吸了吸鼻子,小声说“就是我还不是殿下那一日用了一些酒,非要那样,若不是殿下竟在梦里记起来了,妾身是这辈子不愿意提的。”

懋王“那温池之中,也是我和乌苔吧记”

温温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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懋王“我总记得,春寒料峭中,我好像曾经”

乌苔深吸口气,心想罢了罢了,我都认下不行吗

于是她道“倒是有这么一桩,当时你我成亲不久的事”

懋王揽着乌苔,换了个姿势,便犹如抱着一个婴孩那般搂着她,之后贴着她的耳边,温声道“那乌苔和我具体说说,我不记得了,这个梦只有一个影子。”

乌苔心里一片空白,期期艾艾的,半响,才结巴着道“也没什么,就是当时在温池之中,妾身伺候殿下,帮殿下洗浴,后来,后来”

乌苔脸如火烧,心里想到了,但是嘴上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

太不知羞耻了,他竟然和叶青蕊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

懋王“后来怎么了”

乌苔压下一声哽咽,低声说“后来殿下便揽着妾身,如今日这般行事”

说到最后,简直是带了哭腔。

乌苔觉得,为了活命,她这不容易,这都什么事啊

枉她往日觉得他端肃威严,敢情背地里早和叶青蕊有了这种勾当还是说他狎妓玩弄丫鬟

谁知道懋王却挑眉“也像今日这般吗我怎么觉得,是另外一番姿势”

乌苔咬牙,斩钉截铁“不,殿下记错了,就是这样”

她真得编不出来别的了。

懋王“那想必是我记错了。”

对于乌苔来说,自西山回来王府的这一路,无异于酷刑。

好在回了王府后,懋王略作洗漱,便匆忙过去宫中禀报了,乌苔才算是能喘口气。

她回来后,便先去了浴房,好生沐浴一番。

懋王实在没廉耻,倒是弄得她身上不舒畅,如今倒是要好生清洗一番。

她让人在大浴桶中放了热水,上面又放了各色香草,让自己全身心舒畅地泡在里面。

只是泡在水中,当身子彻底松懈下来后,她却开始怀疑起来。

懋王真得不记得这些事了吗他会不会其实记得,根本就在耍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