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前,四人分别在办了几件大案之后,不但被提升为神捕司的大神捕,还受到了皇上的接见,封为三品的“带刀侍卫”。这个名号虽然只是一个虚衔,但好歹也是三品的虚衔,就算是一省的高官见了他们,都不敢有所怠慢。
四人之中,天龙素以老练著称,地虎素有冷酷之称,玄雀却有豪放之称,至于最小的黄武,却是最为幽默。韩风一下子见到了两个,还能与他们同桌饮酒,简直就是一种极大的荣幸。
吃喝间,只听地虎说道“三弟,你这一次赶去沧州,不但路途遥远,还要侦查案子,我原以为一个月之后才能回来,想不到你这么快就回来。你的脚力连千里马都比不上,功力想来又有了进步。”
玄雀道“比起二哥来,我的脚力还差得远呢。”
地虎喝了一杯酒,问道“这一次对手是谁”
玄雀听了这话,也不顾忌韩风就在边上听着,道“对手是沧州三杰的老三赵伟杰。”
黄武诧异地道“沧州三杰乃白道中人,向来以侠义自居,赵伟杰怎么会杀了知州的儿子呢”
玄雀叹了一声,道“此事说来话长。那沧州三杰的老三赵伟杰原本与沧州一个镖局镖头的女儿情投意合,到了互许终身的地步。谁料,知州的儿子看中了那个镖头的女儿,而那个镖头得罪不起知州,只好把女儿嫁给知州的儿子。就在大婚的当天,赵伟杰竟然与那镖头的女儿私奔。
不见了新娘,知州自然是大发雷霆,知州的儿子更是觉得没有面子,他本来就是一个练家子,便带了随从去追查,最后让他追查到这事是赵伟杰所干的,并在半途上截住了赵伟杰和他的未婚妻。
知州的儿子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见了赵伟杰,竟然要赵伟跪下来给他认错。赵伟杰一怒之下,便与他打了起来。结果,赵伟杰不但杀了知州的儿子,还把那几个随从也一起杀了。
这件命案除了当事人之外,本来没有人知道,不幸的是,赵伟杰杀人的时候,却被一个路过的书生看到,而赵伟杰一时手软,不忍杀掉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便给自己留下了后患。
我到了沧州之后,经过一番查探,查到了那个书生身上。那个时候,我已经猜出了案子的一个大概,本不想查下去,但你也知道,沧州的知州死了儿子,绝不会善罢甘休,早已派了自己的亲信暗中追查,也让他们查到了书生身上。
我知道赵伟杰不是坏人,只是被逼无奈,才杀了知州儿子等人,秉公处理的话,是不会杀头的。于是,我便抢在知州派去的人前头,将赵伟杰抓到,然后带去了府里的衙门,交由知府审讯,并关照过府里的弟兄,如果知州敢乱来,或者知府乱判的话,就立刻向神捕司反应。”
地虎听了玄雀的一番讲述之后,道“三弟,你做得对,咱们是神捕司的大神捕,绝不能徇私,但也不能任由朝廷的某些蛀虫胡来。我听说沧州的知州是上官不破的门生,私底下不知贪污了多少钱,只因没有证据,所以一直无法将他法办。赵伟杰若是落到他的手中,不但会被他滥用私刑,还会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韩风听到这,有些地方虽然还不太清楚,但也明白了一个问题,那就是玄雀这次去沧州办了一件案子。
玄雀道“我办完这件案子之后,无心待在沧州,便连夜赶了回来,刚来到府里,便听说有人来找二哥,我知道能当得起二哥朋友的也就只有几个人,所以赶紧赶来看看。”说完,对韩风道“小兄弟,你既然是第一次来到京城,那便要好好的玩一玩。改天有空,我带去你到京城好玩的地方转转。”
韩风道“实不相瞒,小弟已经来到京城十多天了,这十多天来,虽然也游玩了不少地方,但也只是九牛一毛,若能得到玄大哥的指引,小弟十分高兴。”
地虎突然问道“小兄弟,我刚才听我三弟说你与你的朋友同万邪教有过节,这是怎么回事”
韩风苦笑了一声,便将虚夜月杀了万邪教副教主的义子,然后被万邪教的高手围攻,自己出手救虚夜月之事说了出来。当然,他隐去了遇到谢天镜等人一事。
地虎和玄雀听了,甚是气愤,只听玄雀冷哼一声,道“在我六扇门的档案里,万邪教副教主邓不花的义子曾经犯下过好几次案子,只因苦主不敢与万邪教作对,愿意以钱财了结,所以我们一直奈何不了他。现在好了,那小子被狼凤姑娘给杀了,当真是痛快,值得咱们干一杯。”
三人举起酒杯,一口喝干杯中酒。地虎沉思了一下,面色显得有些凝重,道“小兄弟,你与万邪教结下了这么大的过节,万邪教的人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不知你有什么打算”
韩风来神捕司,一半原因是来拜访地虎,另一半原因,也就是为这事而来的,只听他道“小弟已经想过了,万邪教势大,只要小弟一离开了京城,他们的人一定会立刻找上门来,而我就算住在京城,他们也会派人来对付我,只是这里乃天子脚下,他们不敢那么明目张胆。我想了几天,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一个靠山。”
“哦,你想找什么样的靠山”地虎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