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进来吧”
章玉柱点了点头,只是没有丝毫起身相迎的意思。
毕竟,全真教对他而言,那都是晚辈。
章玉柱怎么可能会起身前去相迎呢
仆人点了点头,就朝着大门走去了。
没有过了多久,章玉柱就看到了两个道士以及杨铁心的身影,还有带着一些礼品的郭靖。
章玉柱看到了他们,他们亦是看到了章玉柱。
只是,这跟他们之前想的不一样。
他们十分诧异,章玉柱的外貌,真的是太年轻了。
但是,章玉柱仅仅是平澹的看着他们,他们就感受到了莫大的压力。
这种压力,他们也就只在他们的师父王重阳的身上感受过。
这实在是太矛盾了,王重阳是什么人
眼前这个年轻人又是什么人
但是,两个人都暗暗的警惕了起来。
一个能给他们这样压力的人,就算是再怎么年轻,也不是他们能轻视的。
“不知各位前来何事”
章玉柱看着他们走了进来,连起身的意思都是没有的,只是澹澹的问道。
“章先生,”
王处一看了章玉柱一眼,自我介绍了一下之后,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今日前来是来感谢您的赠药之恩的”
“赠药”
章玉柱直接就摇了摇头,“药不是本座赠的。”
说着,还看了一眼坐在那里的黄蓉一眼,这小妮子倒是自在的很。
不过,也算是正常,黄药师也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怎么可能受得了委屈
“是她送的”
指了黄蓉一下之后说道。
“多谢姑娘”
王处一的反应还是很快的,立刻就对着旁边的这位姑娘道谢。
“不用谢”
黄蓉直接就开口说道,“是靖哥哥求我的”
“要谢,就谢靖哥哥吧”
“黄姑娘,”
郭靖挠了挠头,“还是要谢你的”
“行了,”
章玉柱看着他们在这里谢来谢去,有些不耐烦了,“你们来这里不止是为了感谢的事情而来的吧”
“有何事”
“说吧”
“章先生,我等确实是有事相求的”
王处一看着章玉柱的样子,还是开口了,说着,还看了看黄蓉,他不知道这事该不该让他们知道。
“说吧”
章玉柱看着王处一说道,“事无不可对人言”
“再说了,本座行事,何必在意他人的看法”
“章先生,”
这个时候,急性子的丘处机终于是开口了,“我等是求您救一个人的”
“救人”
听到了这个,章玉柱看了一眼站在他们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杨铁心,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这个时间,这个地点,除了救杨铁心的妻子,别的还有什么事情呢
说是救人,其实,跟劫人是没有任何的区别的。
“是帮你吧”
章玉柱想到了这些,肯定至极的看向了站在一边的杨铁心。
听到了章玉柱的话,在场的人,都是相当的诧异,章玉柱是怎么猜到的
“是的,”
杨铁心站了起来,他知道,求人就要做出求人的态度,“求先生帮我”
“你想过她会跟你走吗”
但是,紧接着,他们就惊诧至极的看着章玉柱,心中同时升起了一个疑问他怎么知道
“你们已经分开了十多年了,她会跟你走吗”
“先生知道在下的事情”
杨铁心惊疑不定的看着面前的章玉柱。
并且还出言辩解道,“我相信惜弱是不会因为荣华富贵离开我的”
只是,说着说着,他就不自信了。
人心易变,谁又敢保证呢
“呵呵,”
章玉柱笑了一下,章玉柱对于这个辩解倒是没有反驳什么,而是针对他前一个问题,说了起来,“多大的事啊”
“谁还不知道一样”
“不就是十几年前,郭杨两家被灭门的事情吗”
“只是,当初做这些事情的人没有想到,他们并没有做到斩草除根,反而是只把郭啸天杀了”
“其余人都活着”
“现在,你们回来讨债来了”
“更何况,当年的事情,说实话,也是你自找的”
章玉柱看了一眼杨铁心,“要是你在恢复了之后,立刻就找全真教求救,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杨铁心,听到了这个,还想要辩解一下,只是,章玉柱摆了摆手,把目光转向了丘处机。
“还有,要是当初的丘处机换一个办法,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几位奇怪的看着章玉柱。
“难道诺大一个全真教,就安置不了包惜弱母子二人吗”
“你想过吗”
章玉柱看了一眼丘处机,“包惜弱母子呆在金国的王府,他现在还会愿意跟着杨铁心他们浪迹江湖吗”
听到了这些,杨铁心亦是有些疑虑的看了丘处机一眼。
确实,偌大的全真教怎么可能会安排不了母女二人呢
而此刻,丘处机还有王处一看着章玉柱的目光充满了戒备。
这事情基本上是没有几个人知道的,知道的人,要么是去了大漠,要么就是全真教的人。
更何况,还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他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只是,看着杨铁心的目光,丘处机解释了一句,“确实是我思虑不周”
至于别的理由,丘处机没有找,他也不屑于骗杨铁心。
紧接着,丘处机的目光就看向了章玉柱,“不知道阁下到底是什么人”
“竟然是对当初的事情知道的这么清楚”
“一个活得很久的人,”
章玉柱看着丘处机,澹澹的说道。
“活得很久的人”
王处一则是看了一眼章玉柱那年轻俊朗的面容,有些难以置信。
毕竟,章玉柱就算是给他们了很大的压力,可是,这一世,章玉柱身体上的年龄确实是十几岁罢了。
“不信”
章玉柱看着王处一还有丘处机、杨铁心不信任的眼神,“就算是王重阳来了”
“在本座面前也就是一个小辈罢了”
“你岂敢侮辱我师父”
丘处机听到了章玉柱如此说王重阳,顿时就怒了
“哼”
随着章玉柱的一声冷哼,一股莫大的压力直接就笼罩在了这些人的身上。
“尔等,当本座是在说笑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