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子一愣,笑道“余公子开得好玩笑,再大的色心,今夜也要让着胆子嘞”
“就找寻月。”徐然严肃道“只
吃酒。”低声笑道“寻月姑娘肯定受了惊吓,本公子理应好生抚慰一番才是,而且方才本公子毕竟入了围,嘿,不仅入了围,还帮你解了围呢”语调渐起,看了老鸨子一眼。
那老鸨子立即心领神会,心想让这急色鬼去也行,他毕竟诗才不错,也好给我家花魁宽宽心,当即觉得徐然的说法十分合理,便笑道“花魁娘子怕是在别院休息嘞,老身让人带公子去,不过小娘子今夜刚遭了这样的事,还请公子千万莫要用强。”
“这个不用你说,本公子一口唾沫一个钉子,说只喝酒就只喝酒。”说着,又将从王陉那里搞来的银子取出一大半来,扔给了老鸨子。
老鸨子喜笑颜开,忙让人领了徐然去找寻月姑娘。
她这红袖楼端的是好大产业,在这内城金子一般的地段,出了门脸,到里面去还有几个独家小院儿,专供花魁和一些出了名的艺妓接贵客,方才那地段最好的门脸后院儿出了人命,寻月自然回了自己的小院儿休息。
命人通报后,徐然进得门去,正见寻月怯生生地站在桌旁,红烛泪下,佳人含忧,再没有比这画面更让男人心醉了。
然而,就在这时,徐然神魂预警猛然发作,忙运转起全身真元,精纯真元灌注双耳,立即听到房顶有一个极为微弱的呼吸声
是谁
徐然手心冒出冷汗,如果不是神魂的敏锐,自己一定翻车了。
现在关键的问题是,谁会在这个时候,来躲在一个刚出了命案的妓女房顶上
答案是查案子的人。
方才那个上裁院官员
徐然深吸一口气,走近前来,道“寻月姑娘受惊了,小生余谦,受人所托,来与姑娘稍解惊吓。”
寻月自然婉拒“余公子,今夜怕是不大方便,小女子想休
息了。”
徐然不容她拒绝,一屁股坐下,拿着她的手,装作痴汉的模样道“俗话说酒壮怂人胆,姑娘受了惊,正好陪公子饮酒哩。”
寻月忙抽出手,不悦道“公子那时没在,若是在,怕是不会再强人所难了。”
徐然心中振奋,暗道来了便故作好奇道“不就是那个刘宗和把同席的人给揍死了么人家高门大户的私事,关咱们平头老百姓啥事儿。”
寻月奇道“余公子不是刘公子的朋友么”
徐然讪笑道“什么朋友啊,人家能看得上我”
寻月更加好奇道“那余公子为何把今日这座次让给了他。”
徐然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出来,笑道“因为他花了五千两银子买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