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绥怪叫道“你叫谁杂碎”
眼看场面快控制不住,老鸨子想冲上去劝架,徐然忙拦住她道“且慢,容本公子再想想。”
老鸨子眼珠子一转
,立即明白了,低声下气道“余公子可是要让出这座次”
徐然故作沉思状,任凭她再三求自己,还是不松口。
这时场上二人已经吵得越来越凶,刘宗和道“方才那强盗口口声声说是你王绥的人,下手的时候放得好狠的话,有道是一人做事一人当,怎么现在不敢承认了”
王绥越听越是心惊,并非是察觉有人做局,反而心中忐忑莫不是家里人派来的护卫多管闲事口中却丝毫不敢让,只叫道“证据呢凡事都得讲证据,你拿不出证据便是血口喷人”
“你”刘宗和确实一时语塞,他确实没有证据。
徐然心道你要有证据岂不出了这口恶气要的就是你没证据。这时候见老鸨子都快给他跪下了,便道“好吧,这场茶围,本公子让了”
又道“你去跟我朋友说,余公子把座位让给你了,他还说,千万请你沉住气,忍辱负重,到茶围上再见分晓,莫要让敌人奸计得逞记住,这些话跟我朋友悄悄说,免得让他下不来台,但必须一字不落错一个字,我便不让了”
那老鸨子忙道“明白明白”说着,立刻跑去拉架了。
徐然心道最关键的时刻来了。马上转身回到方才那间厢房,这时徐传礼刚坐定没多久,见他进来,立即问道“接下来怎么办”
徐然喘了口气,道“我换你”
徐传礼道“怎么换易容”
“正是。”又嘱咐道“是我换余大炮。”
徐传礼一怔,继而道“我明白了,场上可以有余大炮,但余谦就不必在了。”当下给徐然易容一番,迅速换了衣服,二人本就身形相似,易容之后确实难以分辨,况且打茶围的一群人甚至没有见过余大炮第二面。
徐传礼笑道
“这个余大炮你也当当”
徐然哈哈笑道“大炮算是好的了,我还没说山炮呢”
“山炮又是什么骂人的话”徐传礼锤了他一拳,问道“接下来我怎么办”
“等”徐然言简意赅。
“补刀”徐传礼反问道。
徐然点点头,道“刘宗和是八品,王绥是九品,真动上手的话,虽然肯定能打赢,只怕也难以杀死王绥,我在场上会尽全力让他杀得了王绥,避免让你再去补刀,一旦补刀便会有风险留下蛛丝马迹。”
临走时,又道“当然,王绥今天必须死,所以真要到补刀的地步,还请大哥不要手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