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走着走着到了红袖楼门口,徐然道“蔡兄今日高谈阔论,令愚兄耳目一新,见识大涨,此间庸脂俗粉之地,不符合咱们清流学子的身份,不如就此别过,且待书院再见”
蔡宛应了一声“明日再见。”二人终于就此分手。
徐然长出一口气,虽然这娃娃亲严格意义上来讲不是自己的,但既然继承了原主的一切,就免不了背负其前十九年的人生。
走出十米,料想蔡晓婉已经走远,便转身回到了红袖楼,看着满楼的佳人轻笑招手,心情还是有那么一丢丢激动的。
抬腿迈进,忽而旁侧同行了一个身影很熟悉的人,扭头一看,好家伙,正是蔡宛
徐然尴尬笑道“原来蔡公子也有此雅兴”
蔡宛倒是毫无尴尬之色,反而还流露出一种“我早就知道你想来这儿”的表情,道“这里的新花魁尤善诗词,今日第一次亮相,自是要来见识见识的。”
徐然连忙道“小生来此也是为了先睹为快。”
“那咱们一起吧”蔡宛含笑指了指门口的保安,作为大启核心地区的销金窟,进门就得先出一个门票钱。
徐然看对方毫无付钱的意思,便花了二两银子进去,等到上了茶水,吃上果子点心,已经十两扔进去了。
虽然不怎么在乎这钱,却也很无语。
不是觉得被宰,而是他知道十两银子的价值,足够抵得上外城十里坡一个耕读之家大半年的开销了。
坐了有一会儿,老鸨上来介绍姑娘,徐然心想算了,今日还是办正事要紧。便又出了几两银子,言明今日就是来看花魁的,其余一概免谈。老鸨虽然心中腹诽,暗骂二人占着茅坑不拉屎,但看在银子的份儿上,也懒得计较了。b
蔡宛笑道“本想点几个唱曲儿的,没想到徐师兄如此清雅,倒是师弟想歪了。”
徐然立即改口“那就叫几个唱曲儿的。”
蔡宛笑容一僵,但见徐然面带笑意,当即召回老鸨,掏钱叫了几个唱曲儿的姑娘,当然,唱的都是素的。
徐然听的开心,又有意气走蔡宛,便顺杆往上爬“蔡师弟,这里太过嘈杂,不如找个包厢,咱们听姑娘们唱点儿真货”
蔡宛眼神微变,却道“小弟也正有此意。”当下斥巨资换了包厢。姑娘们见蔡宛这小公子哥明显是个雏儿,手里的金银又阔绰,便愈发上前巴结,唱的曲子越来越露骨,把蔡宛整的满面通红,而那些姑娘们见此情形,兴趣更大了,差点儿便要上下其手。
徐然看得口干舌燥,眼见蔡宛眼神中怒气渐多,这才咳嗽一声,打岔道“没想到蔡师弟既精通诗词这种素雅小道,又能听小曲儿这种下里巴人,不愧是城里人,雅俗共赏了属于是。”
“诗词抒人心意,微言大义,内中自有乾坤,怎可视为小道至于小曲儿嘛,师弟也是听个新鲜。”
徐然不由对她刮目相看,道“蔡兄行事往往出人意表,心胸亦是开阔,真令人佩服。”
蔡宛道“师兄谬赞了。”
徐然哈哈笑道“既如此,愚兄倒有一首曲词,恰好趁着今日这番兴致。”
“徐师兄出手,定是上品佳作,不妨令她们,唱来听听。”
“好,姑娘们”徐然一拍手,叫住几位姑娘。
“我这一首小曲儿,叫做十八摸,你们可听过”几位佳人咯咯直笑,都表示听倒是没听过,摸是摸过的,徐然哈哈一笑,道“我先唱一遍,你们再唱,唱完再摸不迟”
话说到如此份儿上,蔡宛面色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