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211 磐石包子很危险(1 / 2)

造反成功后 烟波江南 3021 字 4个月前

第二百一十一章

这些事情严舒锦还要和杜先生商量, 毕竟韩景和孙桥这几日都不在家中,而能商量的人也就剩下了杜先生。

按照两个人先前的打算, 知府的位置是给了张拓,而程季桐跟在张拓的身边,程家对此没有任何意见,而且杜先生也提前与家里提了, 本来永福公主是想让程季桐当知府的, 反而是杜先生自己拒绝了。

程家不是那等眼皮子浅的,杜先生还私下与兄长谈过, 只说福州是开始而不是结束的地方。

如今程家的当家是杜先生的兄长, 他虽然气幼弟不吭不响离家多年,可是心中还是相信弟弟的话的,而且永福公主把慈幼院的事情交给了程芝手上, 程芝在请示过后,也带着几个程家人一起在折腾这些事情。

不过严舒锦也透露过一件事,让程家人多看一些关于港口、码头和海运的事情,甚至规划的位置也告诉了程家人,让程家人在旁人没反应过来之前,在那附近多买一些地。

严舒锦虽然没有买地, 却让韩景也买了不少,不过那些都是先放在袁姨的名下的。

而全县知县叫李商金,如今已经四十了,会选择他也是严舒锦和杜先生商量后的结果,李商金早些年在家中读书, 后来在一次打斗中,他的父亲没有了,因为家中有他这个男丁在,日子也不算难熬,只是没多久母亲就被逼着改嫁了。

李商金就带着妹妹过日子,可惜后来一场病妹妹也没有了,最让李商金难过的是,李商金的母亲改嫁后,生下了一个女婴,而改嫁的那家不算富裕,当着李商金母亲的面,婆婆直接把那个女婴给摔死了。

这还不算完,在没多久李商金的母亲再次怀孕,本来刚生完孩子她的身体就不好,这次早产又生下了一个女婴,李商金的母亲在知道是女婴后,就紧紧抱着孩子,不愿意松开。

那家人只觉得晦气,又觉得倒霉,他们家愿意花钱娶个寡妇,自然是看在李商金母亲当初一下子就给前夫生下儿子这点,如今接连两个女婴,老一辈都说这是因为女婴恋母,必须让女孩怕了,不敢再投胎才能有男丁。

李商金母亲的婆婆就硬夺了那个女婴,把她塞进了灶台里活活闷死了。

如此一来,李商金的母亲疯了,趁着这家人不在意,用裤腰带把自己吊死在了门口。

因为李商金成绩好,族里人倒是愿意出钱供李商金念书,而且这也是规矩,毕竟那些成年男人出去为族里争东西拼命,也怕自己的家小没人照看,李商金在念完书后,给人当过先生又经过商,到外面走过,等战乱了又回到了福州,教族里的孩子识字。

严舒锦会选他,倒不是说他多出色,而是他家中有两女一儿,不像是别的人家,对女孩很不重视,他家不算富裕,可是两个女儿都是读书识字的,不过都嫁到了外面。

按照严舒锦的看法,想要当知县,起码要是个人,而李商金不知道是因为母亲的事情还是因为出去见了世面,并没有做让严舒锦无法忍受的事情。

除此之外漳县的知县是谭家人,单名一个佐字,他对海运没有发表太多的意见,却着重写了关于码头的一些问题。

而向宏和葛峥这两个人,直接被严舒锦安排到了公主府,跟在她身边。

葛家和向家虽然比不得当初的潘家,却也是不差的,剩下的人也各有安排。

其实这些安排都显得有些儿戏的,只是如今严舒锦手边缺人,而福州自前朝开始都不太受朝廷管理,而现在又是严舒锦的封地,也没有人会质疑什么的。

不过严舒锦也要写信给朝廷说一声,只是告知而不是询问他们的意见。

严舒锦见了他们几人一面,直言道:“张拓和李商金身边,我是要安排人保护的,谭佐你就自便。”

倒不是严舒锦厚此薄彼,而是张拓本就是孙桥的属下,他要去当知府,身边也不能没个人,要不然做什么都不方便,最主要的是严舒锦害怕人暗害他。

李商金虽然有族人,可是他们族人也没多少,真要是打个群架还行,旁的是不行的,所以安排人护着他,也是为了他着想,也就是谭佐,他家本就是福州豪强,不管是安排人保护还是跟着辅佐也都能安排人。

如果严舒锦贸然安排人跟着,怕是谭家会多想,以为是安排了人去监视他。

谭佐也是个聪明人,很快就想清楚了,说道:“我家虽然人多,可是真正受过训练的倒是没有,还请公主安排几个人保护下我的安全。”

严舒锦看向谭佐,笑了下说道:“你知道你话中的意思吗?”

除了谭佐外,向宏和葛峥此时也在,听了谭佐的话,也觉得诧异。

谭佐早已和家中商量好了,此时说道:“谭家别的不多,就是人多,公主若是有需要,我谭家人愿意给公主当马前卒。”

向宏和葛峥脸色都变了。

严舒锦倒是笑了起来说道:“明日我设宴,若是你家老爷子有空,不若来吃个便饭?”

毕竟这些事情,谭佐就是个传话的人,真正能当家做主的是谭老爷子。

谭佐一口应了下来。

向宏和葛峥心情也有些复杂,谭家虽不如他们两家,可也是有头有脸的,在他们家还准备观望犹豫的时候,谭家就已经下手了。

严舒锦倒是没有避着向宏和葛峥现在站队的意思,只是说道:“漳县和全县这两个地方民风彪悍,你们到了以后想办法拘束一下,告诉他们如果谁为了眼前利益,而再有伤亡的话,等海运开了,我就不允许谁到码头赚钱。”

这是严舒锦第一次明明确确提起海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