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隐宗宗门内,因为轻杨宗愈发强硬的态度,他们不得不正式开始商讨这件事情,月隐宗的宗主看着自己面前的长老,简单地说明了现在的情况,
“轻杨宗里的事情诸位想必都已经知道了,这我也就不再多说,不过现在把轻杨宗搅得一团乱麻的人跑进了我月隐宗,轻杨宗方面想要派人进来,不知道诸位长老都是什么看法。”
月隐宗的这些个长老听后互相对视了一眼,交流了一下自己的看法后就由其大长老起身开口了,
“宗主,让其他势力进驻自己地盘是一种大忌,恐怕不妥。”
月隐宗的宗主揉了揉内心,不耐烦地说道,
“我当然知道是大忌,但是轻杨宗现在的态度越来越坚决,不想真的打起来的话,就不要说这些没用的话了,
直说吧,我准备让我月隐宗的人出面抓人,再挑几个轻杨宗的人过来,只要保证自己力量的绝对优势,便没有什么大问题,诸位可有意见”
大长老和其他长老对视一眼,沉默片刻开口,
“轻杨宗要求,我们便去做,是不是有些太低人一等了”
月隐宗宗主冷冷一笑,“这种时候就不要招惹疯狗了,低人一等也只是暂时的,总比两败俱伤的好吧。”
这番话出来,月隐宗的长老都没其他的话说了,拱手行礼,
“遵宗主令。”
月隐宗北部,一座名为隐城的旁边小山上,浑身虚弱的侯延年如同一具断了线的木偶一般随意地躺在山体上,他的脸色依旧是苍白异常,和死人无异,只有偶尔传出的吐息声才能证明他还活着。
许久之后,侯延年终于是有了一些力气,挣扎着坐了起来靠在了身后的石壁上,自嘲似的笑笑,又自嘲似的开口,
“真是看得起我呀,我一
个小偷居然也能配得上那么大的阵仗,这辈子也算是值了。”
说完,侯延年咳嗽了几声,原本就被血迹布满的嘴角现在又多了些新鲜的血液流出,他随意地将鲜血擦掉,然后又开始笑,
“早知道会变成现在这样,当初就不该给轻杨宗面子了,直接偷他宗门去,起码还不亏,哪像现在,就偷了点灵晶就差点死在那了。”
到了现在,侯延年依旧不明白轻杨宗为何如此大动干戈,不过他也懒得去想了,反正结果已经变成这样,思考如何继续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事。
“咳咳”
侯延年又咳出了一些鲜血,他伤的确实太重了,原本可谓同境速度无敌的他现在连动一下都会觉得疼痛,五脏六腑像是被火焰灼烧一般,四肢和断了无异,
但即便是这样,侯延年都觉得自己才伤成这样简直是赚大了,当时那种景象,不死就是血赚,毕竟其中可有一位天门境界的强者追杀,侯延年的伤也是拜他所赐,
而且当时的那位轻杨宗的天门强者只是一挥手,没有被直接命中,侯延年还是以至暗法则身体化为虚无躲避了大部分的冲击,但还是一击就让他重伤。
不过侯延年也是觉得庆幸,幸亏自己挑了个和月隐宗距离最近的城池下手,当时重伤之后已经是跑到月隐宗地盘了,
也许是为了防止直接激发和月隐宗的矛盾,轻杨宗的天门强者没有再出手,停在了月隐宗边界处,只有一些小喽喽还是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