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纷纷循声去看。
在这片空地附近的一家酒楼门口处,不知何时竟出现了六七名身穿朱红长衫,头上束着杭绵绣黄绸发带的人。
他们中有两个还戴着燕弁冠,这可是有官职的标志。
由于一片混乱,没人留意到他们的出现,掌声和嬉闹声正是他们发出。
在这些不紧不慢的掌声中,一位身穿蓝衣的男子从这些人身后露出脸,他大声说到,
“打斗真精彩,怎么不打了啊”
他的话引起了几名同伙更是猖狂的笑声和附和声
朱拓哲的眉头不禁一皱,心里一怔,红衣人的装束他隐约在哪见过
“像是贴身侍卫”
这些人的出现令这名首领的脸色骤变,一时间显得很是慌张,忙把无相往前猛的一推,双脚一夹马肚,转身一溜烟跑离了现场。
蓝衣男子故作像要跑上前去,嘴里痞气们大喊,“兄弟们。别跑啊,快回来接着打。”
那几个红衣人很紧张的把他拦住。
老大都跑了,那些骑手们不顾一切地冲上前来,抢过了那几名晕着的同伙,把他们丢上了马鞍也跟着跑个无影无踪。
甚至宫手里牵着一匹抢来的马,他们也无睱顾及。
没想额外生事,朱拓哲没作理会任由他们狼狈四散。
出来已久,要焦急着回去,他让宫赶紧去给马车更换那匹死掉的马。
车备好后,他们却被那几个红衣人给拦了下来。
他们中一个拱着手毕恭毕敬地向朱拓哲发出了邀请,
“少侠,我家公子务必请你们几位到酒楼上一聚,喝一杯水酒,好认识一下几位。”
这些红衣男子们的的装束,现在朱拓哲能记起来了,的
确贴身侍卫,还是等级非常高的那种。
在吴小画的身边他曾见过类似的
朱拓哲好奇的看向这位年轻的蓝衣男子。
他的冠服装束很是特别。
个子挺高,没戴冠发髻只是简单的扎了一根锦黄丝带,上衣为素青绸,衣缘处饰着针纹细腻的祥云纹,他多衣衫前方有一螭龙纹方补,补的周边缀以五彩妆花,边框用金丝勾嵌更显华丽。
举手投足间皇室的高贵气质彰显无遗
“肯定是皇亲国戚,怪不得这些个贼人都怕他”朱拓哲心想到。
让他意想不到的是,蓝衣男很客气地对朱拓哲行了个平辈间的拱手礼,盛赞到,
“你们武艺真好,面对这么多士兵都不落下风,由衷敬佩。”
朱拓哲眉头一皱。
“他们是军士怪不得他们与普通的贼人不一样,装备精良齐全。”
在一名头戴燕弁冠的侍卫介绍下,他明白了这些骑手的身份,原来他们都是附近卫所里的士兵。
他们也是这条村落的私人卫队
每条村落每一年都要上缴米、草和布这些个东西给国库,以充徭役,有些人则会强行让别的村落把所要上缴的物资先交给他们,由他们代为上缴。
然后会通过布匹以次充好,米粮里面掺加沙石,草料打湿增重等乖涙的手段非法去牟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