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保证比赛的激烈程度,共分八个比赛场地,四个选手分到一个场地内,两两对战,胜者再决出他们之间的胜者晋级。
这样的比赛可容不得一丝半毫的大意。
岩虎对宫嘱咐到“现在人这么多,不是动手的好时候,你别冲动坏事。”
他说完马上紧张的投入比赛的准备之中。
宫点了一下头,“知道的,要冲动的话刚才就动手了,虎哥你先认真比赛。”
认真看了岩虎所在组的其他选手们的第一局比赛,感觉没什么大问题,四牙天王可以轻松碾压他们的蟋蟀。
朱拓哲对宫说,“你跟着我,我们到处走走,先去看一下曲江帆那边。”
他说完便牵着筚筝的手离开了。
要查一下雨所说的昨天十六号场地里的人,这事一直都在他心里。
宫赶紧跟上。
曲江帆那边也没大问题,绿荧正在战斗着,占尽了上风。
豆青满脸姨妈笑,去打趣到,“拓哲你过来督战不用担心,你女人做啥都笨,就这个利害。”
“豆姑真讨厌,哪有你这样说人家的”
“哎呀,绿荧你不要怕啊,接着逼它到角落里,就这样,上,上,紧咬住它。”
曲江帆刚想与朱拓哲搭上几句话。
没想却看到绿荧给逼急的对方咬了一口,忙把心思放到比赛上。
移步到旁边,看了一下曲江帆这组别的选手,感觉也没什么问题。
朱拓哲便给她打打气。
他抬头去看眼前人山人海的比赛场地,陷入了困惑,为防作弊,现在比赛的号码都是重新发放的,不好判断雨所说的人在哪一组。
只有每一个场地都去看一下,下一个往张辅那边走
去。
运气不好,他居然和雨分到了一个小组内。
在他老婆天团的紧张督战下,他现在正吹胡子瞪眼,在着急呢。
马冲抱着雨,两个人正气焰嚣张的呲着牙在笑。
“英国公张公你就别怪荷官不公,更不要管别人的蟋蟀公不公”
看见朱拓哲走到跟前,张辅马上拉着他紧张的说,“拓哲老弟你快过来评评理,哪有用母蟋蟀来比赛的”
起因是他的一个老婆眼尖,两只蟋蟀在缠斗时,她看见雨的蟋蟀腹部下伸出了一根刺,扎向了张辅的蟋蟀的腹部。
这根刺和母蟋蟀的产卵器是一样的。
张辅的蟋蟀被这根刺扎了一下后,刚才还斗意昂然的它整个蟋就瘪了,只给对方咬,不还嘴,还傻傻的不去躲开。
于是他就判断对方是只母蟋蟀,色诱了他的仙人头。
让它跪拜在石榴裙下无心恋战。
张辅叉着腰大声嚷嚷,“好男不与女斗,老夫家的蟋蟀可是非常绅士的一只”
“对啊,像我们老公一样,猛得狠,他可不是怕女人,是宠着我们”
他的八个老婆更是在后面大声猖狂声援。
心里澄清的朱拓哲好不突然忍住不去笑,他小声问张辅,“你这是第几局了”
张辅不以为然的大声回答,“初战”
朱拓哲点了点头,“那还好,还有机会。”
此时,雨伸手在嘴边咯笑,
“老头,你快点认输吧,那只蟋蟀已经不行拉,快点派下一只上。”
她断掉的那只手断裂处现在用一条纱巾包着,外观上看不出异样。
朱拓哲想了一下,反正通往冠军的路上,总要把雨这只蟋蟀给灭掉,在哪战都是一样。
“这局认输掉算了,你那
只蟋蟀已死了”
听闻朱拓哲这话,张辅克制住错愕的表情,忙让荷官中止了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