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矿民闹事,带头造反的是名字叫叶留宗的人,现在那边是一团糟,也波及了多省,灾民日渐增多。”,豆青轻叹了一声。
“就知道朱祁镇那鸟人就没干过一件好事。”
秉承一向的风格,把屎盘子往明英宗朱祁镇头
上一扣了事,朱拓哲小声咒骂到。
他这话吓得雪青打了一个激灵,“少侠你这样说会惹杀身之祸的。”
本来就在气头上,朱拓哲立马大声反驳,“我不惹事还不是一样会有人来惹我”
“阿哈,又是哪些不知死活的崽来惹你了”
在豆青的殷切追问下,思簏姗向她们解释了整件事的经过。
“是我的话,我会找那个县令来问个明白,这样不是更省事”,呷着茶的曲江帆挿了一句。
一言惊醒梦中人
朱拓哲一拍脑门,大吼,“对哦,去把他的鸣冤鼓给砸了不就行拉,看他还嚣不嚣张,凭什么来欺负人”
但随后他又紧摇起了头,“诶,一进衙门就得跪着说话,极不习惯这玩意。”
“说不定还没开堂,我一脚就会把役差们都给踢飞了,来到这恶劣的朝代后,我都感觉变得暴力倾向了。”
自嘲的苦笑声过后,愁眉不展的朱拓哲终于说出了他的担忧。
“这样才好,又便能看帅气的他打架了。”,好了伤疤忘记疼,曲江帆捂嘴偷笑。
她刚才之所以这样说,就是想看朱拓哲去大闹衙门,想到他可能会用惊堂木去拍县令的脑袋,就让她莫名兴奋。
闲聊间,一阵马车的停车声过后,岩虎他们回到了院子里,满脸焦急的他们带回来了一个让人不安的消息,
“那个跑堂的人说,那屋子本来属于朝里的一个大权贵的亲戚所有,至于是哪个权贵他说不清。”
“只知道是个什么公的亲戚,并且说他们不常露面,并不好找。“
”最后他还神祕地说,这屋子好像还摊上了人命惹出了事,才会低价出手转让,再接着往下问,他也说不清了。”
岩虎的这些话让大伙顿时皱起
了眉,陷进了沉思。
“还是得找这个县令来问一下才行,要把事情搞清楚了才能让人安心。”
一筹莫展的朱拓哲小声嘀咕到。
在大伙都陷入了沉默,不知怎么办的时候,豆青自告奋勇地站了起来,
“交给我们,我和雪青去衙门里先问一下,雪青这个秀才写个状纸之类本领还是没问题的,我们先礼后兵。”
“让他们斯文人先去交流几句吧。”,说完她便领着雪青出了门,驾车离去。
豆青所说的秀才两字,让朱拓哲的脑里嘣出了一个人。
这个人此时正依仗着明英宗朱祁鎮皇帝的厚爱,在朝里作威作福。
按史料记载:落弟秀才的他,感觉科举遥遥无望,一气之下便阉割了自己,去宫里靠关系成了一名太监。
靠着有辱斯文的奴颜婢膝,却没想到因此权势涛天,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视诸勋戚权贵如奴隶
这个人就是宦官王振。
朱拓哲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在正统年间,斯文真不如谄媚,还是挙头实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