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车厢门被猛的打开,铁青着脸,岩虎一把抓起他那根沉重的铁棍,自顾向着那扇大门走去。
走了几步,变成一阵狂冲,快到时,举起棒一个转身,风驰电掣的它顿时轰向了耀武庄的大门上。
满布铜钉的它顽强地扛住了这一击。
面无表情,岩虎提着铁棒后退十多步,一阵冲锋似的狂奔后,双手挚起它,一个大跳奋然再次挥击而下。
这势大力沉一击过后,这门已摇摇欲坠,一个海碗般的大洞已出现在它上面。
看见岩虎开始砸门,傣人们开始不紧不慢地往他们双手上缠布条,仿似每缠一道便如同附加一层仇恨值一般。
他们的表情逐渐狰狞
大门这时却被打开了,提着武器蜂拥而出的灼金堂小混混们,嚣张地围向了岩虎。
他们见只有他一个人,顿时有持无恐。
思簏姗把刀鞘一丢,第一个跳下了车。
草鞋刚一着地。
马上平端着闪着寒光的银刀,弓身向那些人中看上去最强的那一个冲了过去
右手把一把青龙偃月刀背倚在身上,这个上身肌腱横生,跋扈到鼻孔喷张的人,看到思簏姗跳下车,向他冲了过来。
缓缓地向前伸出他的左掌。
斜站着马步,头一扭,右手把那把几十斤重的大刀旋转向前,大喝一声,
“你大爷的老子怕你还不行。”
随即把手里的刀朝疾驰而来的她丢了过去,转身就逃
在他的积极带动下,这些刚才从门里一出来便大声嚷着,“把这个不知死活的人剁碎了去喂大黄”的人儿。
瞬间便跑了一大
半。
进攻停滞了下来,思簏姗一脸诧异地看着落荒而逃的他们,不明就里。
她有所不知。
其实是她身上的傣族宽袖长衫让这些人有了阴影,他们误把她当成刀枪不入的那个她。
上次和朱拓哲冲突的惨境还历历在目,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忘记
甚至他们中有一些还是近期才康复复工,落荒而逃的他们一边跑一边狂骂到,
“老子昨天才刚丢了拐杖,你丫又来,几个意思啊”
“去你妹的,你强你玩鸟去,大爷我不陪你玩了,总行了吧”
现场马上只剩下的十来个小混混,在面面相觑中,看到岩虎平地里突地挥起一棒,把他们中的一人的小腿打成骨折。
更是看到在棒风过后,这个人的伤腿像个风车般在他身上旋转了好几圈。
他才疼晕,倒到地上。
顿时吓得花容失色
除了两个因大小便失禁,当场吓瘫,别的顿时作鸟兽散。
“里面是不是有个小孩在哭”
岩虎一把掀起其中一个人的衣领问到。
“是的,是的,大爷饶命”
岩虎随即给他鼻子上一记头锤,然后松开晕过去的他。
“带我去找他。”,他用铁棒指着另一个小混混的鼻子。
看着敞开了的大门,在这个瑟瑟发抖的小混混的领路下,他手持铁棒昂首阔步走了进去。
进门前,顺手一棒,把耀武庄牌匾打得碎屑纷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