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好奇之下细看,骤然发现这两人竟是宫和徽。
那一对恩爱的人儿。
此时的徽遍体鳞伤,背上还插着箭头,她身上的伤口可不止一处,有些地方鲜血一直渗着,最致命的是胸部深入肺部的刀伤。
苍白的脸上死气沉沉
宫倒没受什么大的伤,表情呆滞,想必是徽伤情让他深受打击。
“这些伤是来的时候已受了的,早些时候他们混在草料车里入了会馆内,被搜了出来。”
“本想将他们交官府,不知你认不认识他们。你若要,便送给你,能用亲王的马车送他们出去,那车不会给人盘查。”
“他们怎么在这里并且还受了这么重的伤。”
朱拓哲心里存在着无数的疑问,这份意料之外的礼物,他不客气地收下了。
“或许能问出点有用的信息。”
在回去的路上,岩虎已在车上对宫进行了审问,毫不费力,甚至都不用动手下刑。
他便说出了所知的所有情况。
岩虎总结到,“狗咬狗,五音组被范黄河他们清算,受到袭击,分散逃跑时藏到草车中被带入会馆。”
“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自己人打了起来,他们不是范黄河的人”
“他说是五音知道了范黄河私藏战备物资这事,这事太大,五音说要向上汇报。”
“惩戒堂的堂主无相则是范黄河的人,便带佛印组偷袭了我们。”
眼光呆滞的宫回答时都有气无力。
这个情报,与朱拓哲之前所猜测的五音中途撤退的情况一致。
“佛印组他们中有蒙古人吗”
“佛印组好像并没蒙古人,但不知范黄河手下有没有蒙古人,他和蒙古人关系
极好。”
说着说着,宫竟嚎啕大哭了起来,“能不能让那个神仙姐姐救一下她,求你们了。”
说完便跪了下去,他凄惨的哭声直教人断肠。
这个意料之外的请求让朱拓哲陷入了沉思。
马车在青石板间的车撤痕中摇晃着,车厢内的人,心也在焦急中摇晃着。
赶车的思簏姗大声问到。
“下一站往哪”
车厢中,目光呆滞的宫紧紧地把徽抱在怀里,生怕马车的颠簸触疼了她的伤口。
并且不时用手去抚摸她的面颊,嘴里轻轻在唤着她的名字。
这个场景深深地触动了朱拓哲的心灵,让他想起失散在另一个时空中的肖紫酥。
到最后,甚至一向铁血的岩石都开始为他求情。
朱拓哲看了一下依偎在他身旁的筚筝,想起她之前曾对宫说要收他做小弟。
她的温柔颦笑让他心里痛快地作出了决定。
“回家”,他推开了车窗去催思簏姗奋力加鞭。
待他们焦急地回到家里,赶紧把哭晕了的宫和重伤的徽抬进门。
“那女的受的伤太重,人都没什么气脉了,难救活啊。”,帮忙搬抬的刀耿蓝幽幽的说到。
朱拓哲却大声说,“筚筝,你快扫描一下她,给出个治疗方案。”
“救她,合适吗她可是杀手。”,思簏姗小声提醒。
“敌人的敌人便是我们的朋友。”
“他救我的时候,我不是也杀了三个官兵。”,思簏姗心里想到这一层也解了心结。
当筚筝用左手对着她来回扫描了几遍后,给出了方案。
“血压低,肺部有伤口,要做修复手术,背部的箭头也需手术取出,共五处伤口要粘合。”
“她是a型血,失血
严重需要大量的输血,并且需要输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