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八里庄相见,也没落款是谁。”
“你怎么身上有血”
“别提了,和一个蒙古疯子打了一架。”
“你说他们有完没完,天天来偷袭,烦不烦。”
朱拓哲越想越气,咆哮如雷地吼到。
吼完后,他起身到井边打了一桶水,把头伸进桶里洗了个脸,好让自己冷静下来。
然后回房间里换了新的衣服坐回唐惬平身边,他怔忡地看着那封信出神,“约我去八里庄干嘛”
他突然想起在另一封奇怪的信件,忙拿出来给唐惬平看。
“那天晚上刀耿蓝在那个宅子里找到的信件,却不知道是什么文字,筚筝也看不懂,她说可能是某种失传的文字。”
唐惬平拿过去看了一下,也摇头示意看不懂。
两人沉默间,朱拓哲突然想起了那个伯颜帖木儿,瓦刺太师也先的弟弟。
“你说,会不会是那个伯颜帖木儿在搞事”,他问唐惬平。
“筚筝不是说这不是蒙古文。”
“我们来推一下理,范黄河和瓦刺做交易,知道我们获悉了他们的内幕。”
“便派人来收拾我们你说这个有没道理”
朱拓哲皱着眉问到。
唐惬平斟酌了好一会,表情严谨的说到,“如果这样便麻烦了,城里瓦刺人的数量过千算,防不胜防。”
“你又不给我报官,单凭我们的力量怎么对抗他们”
“没人管他们的吗放任他们在顺天府里浪荡朱祁镇那傻二呢,他不管他们的吗”
朱拓哲又把这个锅往他倒霉祖宗身上扣。
“你怎么这样去说皇上,给人听到就麻烦了。”
唐惬平马上恐慌的说到。
“我不知怎么和你说,那个人是我祖宗,我骂
他应该。”,气头上的朱拓哲炸毛了,差点把他穿越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听得一头雾水,疑惑的唐惬平停了好一会,才轻声说到“平常瓦刺来使们都被安排住在南会同馆里,不允许私自外出。”
“但总不可能全禁,隔个一段时间,或节假日,会给他们出来逛逛街透透气。”
“但如果他们贿赂了守卫,这就难说,加上,这顺天府里也有不少投靠了朝里的瓦刺人或蒙古人。”
他耐心对他解释着。
“这就很难查实,在路上碰到的蒙古人或瓦刺人是投靠过来的,还是来朝觐的”
朱拓哲插了句他心里的想法。
“是这样。”,唐惬平慎重地点了一下头。
用拳头支着脸,总算冷静下来的朱拓哲进入了沉思。
“你锦衣卫,常送文书之类的,能不能自由出入南会同馆”
“凭腰牌,可以畅通无阻。”
“你能不能找个在朝里专门翻译文书的人问一下,这是什么字,信上写着什么”
“怎么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这信上好像隐藏着重要的信息。”
然后他拿起那支箭仔细看着,谨慎地问唐惬平。
“我试一下找人看看。”
这些个话题结束了之后,唐惬平一脸殷切地请求筚筝的相助。
“家里有一人得病了,打摆子,不知道筚筝大神能不能出手相助一下”,婉转的说到。
没去对朱拓哲细说他与云彩相遇的事,那些事有些肉麻,也一下说不清,害羞的他便没说出来。
“打摆子疟疾,吃个药就好了,普通的抗生素能轻松应对。”
“你等我一下。”
朱拓哲转头吩咐筚筝,“你去车尾厢内拿那个大箱子到院子里来。”
打开底部一看,果然有医药包,甚至一整套的手术工具用品都齐全。
从口服药的瓶子里找出几颗抗生素类的药物,用宣纸给包上,递了给唐惬平,嘱咐了服用时间和数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