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刀两人都添加了跨下坐骑的力量。
巨大的撞击力,差点让朱拓哲手里的刀脱落,他虎口一阵酥麻。
但他此时还是安全地跃马上了这个山坡上,成功逼近了这个骑手。
马刚一落地,朱拓哲随即凶悍地调转了马头,再次朝对方挥刀砍去。
勇猛归勇猛
日本刀刀身长,却是双手刀类,刀身较重,才刚开始练刀术,他手臂的力量还现时不足以让他单手持着它在马上近战。
力量上很是吃亏。
远不如对方手里的弯刀来得飘逸轻灵,在马上刀锋相拼几回合后,他渐觉有点吃力难支。
筚筝躲开箭后,她沉重的体重让没了冲力的马,爬起坡来倍感吃力。
并且那只鹘隼此时正通过来回俯冲骚扰着她,它不时扑扇着翅膀左右翻飞,去恐吓那匹马。
却又不靠近,她拿它没办法,伸手想去驱赶它,它又飞远。
不理它,它又不时从马的眼前掠过,伸爪子去吓它。
马给困在原地踱步,速度提不上去,她竟一时间难以前进。
皱着眉,特格看了一下骑在马上显得非常笨拙的她,感觉有些失望。
相反,这个男的,让他此时更有对战的兴趣。
与他踱着马来回拼杀数合后,急着要抢回眼珠的朱拓哲越战越勇。
“只能智取,不能力敌”,心里想着,他看准了一个机会。
突然松开了手里的缰绳,站在马蹬上直立而起,双手扬起刀作势向对方砍去。
特格忙扭身举刀相挡。
聪明的朱拓哲却突然把刀劲撤去。
从马背上轻巧地一跳而下,手中拖行的刀随即切向对方挂在马鞍上的布袋带子。
他的目标本来就是这个悬挂着的袋子。
绳子应刀而过一断为二,袋子掉了在地上。
但他这冒险的一击,也给了对方机会。
这男子手里上挡的弯刀顺势向下拖行而过,在他的左臂膊上划上了一刀。
一缕鲜红染在弯刀上,让它仿如女子嘴唇上涂抹的胭脂般剌眼
杀红了眼的朱拓哲,刀给马鞍磕飞了,也不顾得去捡。
落地后更不顾手上的伤,悍然地从后一跃而上,紧抱住这个男子的腰。
将他从马上掀翻到地上。
他们双双摔倒在地上,翻转数圈后,朱拓哲用膝盖抵住对方持刀的右手,抡起右挙就往他脸上狠狠地砸了几挙。
近身搏斗的话,朱拓哲的经验可不少,他看到对方左手伸向背后,便一把扯住他身上的斗篷罩住他身体,让他动弹不得。
手肘一弓,抬手就往他的脸上落去。
地上的他挨了这一击后,忙松开了刀,转为用手支地,腰腹发力,膝盖弹起,奋力挣脱了朱拓哲的控制。
分开后,他们各自拾起了掉落在地上的武器,怒目相对。
两匹失了主人的马,鼻子在大力地喘息着,围着他们在打转,好像在给他们彼此加油打气
利用这个难得的停顿机会。
朱拓哲仔细地看着这个面上纹了字,西域装扮的男子,历声问他,“你又是五音的杀手吗”
问完后,暗自察看了一下伤势,发现虽手臂有流血和麻木感,但影响并不算大,还能活动自如。
特格没去回他话。
他用手擦去嘴唇上的血,扬起
嘴角冷酷地笑了起来。
尽管不清楚那个怪异的圆球状的东西是到底是什么,但敏锐的直觉告诉他。
“这个男子似乎很着重这个袋子里的东西。”
左手从斗蓬后面迅速摸出那把斧头,一扬手,就往地上的那个袋子的鼓起处,狠狠地飞砸过去。
随后提刀猛扑而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