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真摇头,“不用拉,不用拉”
心里恐慌地想着,“搞不好又触发她那些乱七八糟的技能就麻烦了。”
第二天,他还是到刀具店买了一把做工很是精细的倭刀回来,它是来朝觐的日本人带来的商品。
虽然没有匠人的署名,并非出自名匠之手。
黑色的刀柄,长约二尺八寸的刀身上铭刻着的“临阵一心”铭文。
让他很是喜欢。
回来后,便在院子里卖力地挥刀苦练了一个下午,逐渐适应刀身的重量。
曲江帆坐在小椅子上,一脸花痴地看着他,吃着她的小零嘴。
其实也不会天天呆在家里无所事事。
有时,朱拓哲也会带曲江帆她们去场子里斗蟋蟀,因为想购买更大的府邸,急着要存钱。
这是曲江帆热衷于来朱拓哲家的最大原因。
受曲天生的熏陶,她无比热爱斗蟋蟀这项民间艺术。
可说是专业度不输岩虎。
“哇原来,你还有一只更利害的。”
看到漂亮的绿荧,她双目如电,贼光四射,数次想把装在筒子里的它往她衣领里塞。
如果不是忌惮站在身旁的筚筝的话。
看见她捣着铁棒洗衣服后,曲江帆现在对她充满存了敬畏之心。
在场子里,朱拓哲会让曲江帆拿他的蟋蟀去斗。
看着绿荧骄健的身姿,把别的蟋蟀咬到丢盔弃甲,欺负到别人快哭,她当然开心得一塌糊涂。
当有一次,她看见朱拓哲很开心地赢了对方的二百两,幽幽的对他说到。
“其实你不用去赢他们那一点银子,绿荧的身价都不菲,五六千两绝对会有人收购。”
“你如果愿意把它卖了的话。”
说完用草蕊逗了一下闪着绿光,外表凶悍的它。
她这话让不懂行情的朱拓哲震惊万分。
“上次被小金刚咬残的那几只虫子,都是我爹花重金买的,每只都花费千两以上。”
“很多喜欢斗蟋蟀的纨绔子弟愿意为名虫掏腰包。”
手里牛筋草心被绿荧咬住了,她和它开心地玩起了拔河。
“你爹有没怪责你吧,小金刚咬残了它们。”,朱拓哲有点担心地问她。
“后面我用小金刚和他比了一把,他用蛇虫来相斗,开始时他一脸的不宵。”
“后面蛇虫败下阵后,他便无语了,终于信了这个不起眼的家伙是个狠角。”
“不单没怪我,还表扬了我。”
曲江帆抬起头一脸咯笑地看着他。
倒是豆青,觉得朱拓哲有空便往场子跑,很是不妥,开始只是脸有不悦,到后面她实在按捺不住。
“拓哲少侠,豆姐觉得啊,你还是应找点生意来做一下,不能这样天天不务正业。”
“这样说你是重了点,但虚费年华是不好的,你又是这么优秀的良人,姐觉得可惜了。”
她一脸惋惜的埋汰朱拓哲。
对于她的指责,朱哲哲依旧只是笑了笑。
其实她不知道,这些天让岩虎驾着马车带着他们到处跑场子。
内里有原因。
场子赢点就走,只是顺手牵羊罢了。
早在一周多前,在唐惬平的相指下。
筚筝用眼球飞行器给范黄河家的两辆马车都安装了跟踪器。
他到处跑场子的同时,也在手绘的顺天府
的简易地图上,标记出范黄河的每日行程。
经过细致的核查。
逐渐一处位于西郊梨木街的大房子引起了他的注意。
“范黄河去那不多,每次逗留的时间却不短。”
“那房子很大,位置偏僻,住的人却不多,佣人少,甚至没有,绝对是个做仓库的绝佳场地。”
“这地方很可疑,我们晚上去探一下。”
细致分析后,他指着地图上的某点对思簏姗和岩虎他们说到。
“要不要叫上唐惬平”
“叫上他,那地方必定有什么秘密。”,他皱着眉斟酌了一番。
事情就是这么巧,只是他们不知道,在他苦苦找寻这处房子的时候,灼金堂也在搜查着他的地址。
他居住的地址差不多同时间也给汇报给五音组。
现在居住在那处大房子里的是五音杀手组,范黄河让他们搬了进去。
这场无可避免的战斗将酣畅淋漓的到来。
哪边先动手,对方的居住点便会成为战场。
朱拓哲快了一步。
他们早早吃过了饭,等天入黑后,众人乘马车来到了这房子附近。
筚筝用眼球飞行器巡查了一圈,一如平常的宁静。
没发现什么异常的情况。
刀耿蓝的自荐下,他独自到墙角处,用攀岩采野蜂蜜的本事,捏着方砖间的空隙攀登而上。
几下便窜上了这五米多高的墙头。
轻盈地跳进去,打开紧闭着门栓,悄无声息给大伙打开了大门。
朱拓哲便率着他的傣族人小分队大踏步一拥而入。
“挺大的府邸。”,进入内里的唐惬平低声嘀咕了一声。
大门处的竖立着一张大理石的屏风,后面是一个种着几株松柏树的大院子。b
正中坐落着一栋两层楼高的屋子。
其后有回廊直通呈品字形分布的三间边房,再后面则是藏于庭院两边的各式厢房,一个人工挖掘而成的池塘点缀着后院的一角。
能拥有这么大的府祗的人,非富则贵。
时间临近十五,圆月躲在松针间皎洁地照耀着大地,轻柔的夜风中搀夹着虫子们的喧闹。
藏匿于枝桠间的猫头鹰,偶然发出几声“咕咕”的啼叫声,瘆得人心发慌。
为浓抹的夜色平添了一份凄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