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4. 第 384 章 平树眼泪全蹭在了枕头……(2 / 2)

平树表现出来的体贴轻熟,果然都是纸面功夫,这会儿他已经脸上都是泪,吓得话已经说不利索了,只能用手背使劲儿擦着越流越多的眼泪,话又变了“我不想坏掉呜坏掉宫理就不要我了,我不想要义体,呜我想要自己的东西”

憋了这么久没哭过,都在这会儿把眼泪流干了。

宫理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又无奈,她压住他“别动了”

平树看她起身,连忙拽住她手指,有点害怕,小声道“宫理,别不管我啊”

宫理“谁说不管你了”

宫理承认,他吓到乱哭的样子,比故意装出的勾引和熟练还有趣。

宫理感觉要按不住平树了,手忍不住有点用力掐住他,然后将床头的衣服拽下来,按在他脸上,恶劣道“你之前偷偷闻我衣服的时候,是这样吗”

他偏过脸去,衣物也从他脸上滑落。宫理将平树的脸掰过来,也顺着倒在他身上。

平树明明已经双眼无神,发尾汗透,连睫毛都被泪水和汗水糊成一片,还是条件反射地伸出手接着她。他黑色的乱发遮住了额头和眼睛,颤颤巍巍地呼吸着。

平树咕哝着,像是将她名字当做硬糖一样滚在舌尖“唔,宫理、宫理。”

“嗯”宫理用鼻音回他。

平树手臂终于紧了紧,鼻音很重,像是被她狠狠欺负了之后哭鼻子一样,宫理刚想笑他是自己欺负自己,就听到平树小声道“宫理舒服吗”

宫理实话实说“不错。”

平树很高兴地偷笑起来,脑子被冲击傻了,声音还发软“我也舒服。”

宫理气笑了“你舒服个屁,你一开始都跟被人打了似的,我就应该发现的。”

平树辩解道“那我心里也舒服,我喜欢看宫理高兴、我喜欢听宫理,我那时候心里特别特别喜欢的。”

宫理“是吗那你下次绑死了吧,直接坏了算了。”

他心虚地挪开眼。

宫理撑起身子看他“干脆以后我也对你狠一点,控制这个有什么难的,以后在我之前就只能挨着,最后把你全给弄坏了,怎么样你不是只喜欢让我高兴,不在乎自己的感受吗”

平树意识到宫理有点生气了。

他结结巴巴道“别、别生气啊。”

宫理真的有点恼火,掐住他肩膀“你想玩可以,但下次只能让我玩,你压根就对自己没轻没重。而且你在怕什么你就是很快,我也只会觉得很可爱,又不会嘲笑你”

平树吃痛,连忙露出笑容来“宫理,宫理。下次让你弄,我不自作主张了。”

宫理觉得他特别想取悦她这点,恐怕是改不好的,但至少他答应了不会自己乱做主张了。

宫理松开手,她才是没轻没重的,平树本来就白,肩膀上多了两个红印子,他小心挪了挪肩膀,脑袋挤过来。明明宫理训他了,但他却稍微抬了抬头

但脸上表情还是有点呆有点想撒娇。

真是够反差的啊。

平树脸贴着宫理的额头,他嗓子清透中带着之前哭狠了的哑,小声道“我帮你清理吧。”

宫理“一会儿吧。我现在不想动。哎,你也别乱动了。”

他乖乖抱着她,声如蚊呐道“下次可以把、要用的东西,让我收容着。到时候就可以拿出来。”

宫理明白他暗示的事情,也意识到,平树绝对比表面不知道多少倍。但她故意道“行,下次我放两瓶冰水,累了就拿出来喝水。”

平树竟然缓缓点了点头“也行。不冰的可以吗冰的会有点难受”

宫理笑得不行,他越说宫理就觉得他很可爱。

要不round 2

算了算了,累了

平树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他好像也累了,不会就这么睡着了吧

算了她要不也眯一会儿,反正平树胳膊都被她压着,估计他很快就会压麻之后醒过来,后面的事交给他,他肯定会帮忙收拾干净的

宫理半眯着眼睛也不说话了,却忽然感觉某个地方似乎变化了。与此同时,平树平静的呼吸屏住,像是不敢出气一样。

垫在她腰下面的手臂也紧了紧,用力抱住了她。

宫理别开的眼睛里滑过一丝了然,但她没有做反应,只是装作快睡着似的不说话。

他细细摩挲,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窝在他身上的宫理,目光灼热扫过。

凭恕稍微挪动了一下身子,想起身,却立刻感觉到,忍不住闷哼起来,而后又骂道“靠,你就这样还能忍住”

宫理眯着眼睛装睡。好像是凭恕在跟平树说话,俩人大部分的话语都在脑子里,只有偶尔凭恕嘴上才会漏出几句话。

他压低声音“什么啊、靠靠靠,我他妈现在像个戴绿帽的,你搞完了要我收拾那不行,你都已经占了这么久时间了,现在是我的时间”

宫理猜是凭恕非想要出来,估计是也想分一杯羹,而且确实,切换成凭恕大大缩短了不应期,宫理感觉得到他某方面体力恢复

但平树不让他直接这么弄,说要清理干净才行,凭恕就在天人交战,最后一咬牙,还是不愿意把时间让给平树。

很快宫理就感觉他退了出去。

她忍不住闷哼,凭恕身子一僵,以为她醒了,连忙抬头看她。

他忽然低声骂道“靠,我怂什么,她醒就醒了,反正我还起得来”

宫理故意咕哝呢喃一声,凭恕立马没声了。

她大概感觉出来了,宫理虽然跟他道歉了,但确实没有正面回应过他感情,凭恕自己恐怕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算是腰封,还是赠品,或者说是

凭恕确实在天人交战,他本能上觉得不公平,他有种冲动,不顾她是惊讶或者会厌恶的眼神,就要弄她,宫理估计会给他鼻子来一拳,没事儿,他就被她脸上打出血来也要狠狠分一杯羹,尝尝她到底是什么味。

前提是,宫理从来没亲过他,宫理从来没跟他道歉过。要是之前这些事都没发生,他估计早就这么干,拳打脚踢地横亘在她和平树之间。

但现在,他体会过宫理给他糖吃之后的感觉,又没法豁出去当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凭恕咬牙切齿,他望着她,想拿起床单给她擦一擦,又觉得找不到合适的,而且不像是平树已经吃饱了,他看着宫理这样斜躺着,只觉得火快把他芯子都烧坏了。

宫理以为凭恕会扑上来的时候,他咬牙切齿骂了一句,竟然穿着裤子出去了。

宫理睁开眼,还真有点惊讶,听到凭恕一脚踹向外面的椅子,咬着牙根骂道“你他妈就是会装呗,找个机会就把自己给扒了。呵,你以为老子不会吗我舌头比你灵巧多了,回头我打个舌钉,爽死她”

“操,我昨天做什么四菜一汤,我就应该直接洗完澡出来抱她结果我们俩吃得直打嗝,我撑得都没多说几句话就睡着了啊啊啊”

“呵呵,我可用不着什么小皮筋,你不就怕自己秒x吗我下次我搞到天亮,你别想出来哈什么亲晕了,那是她咬我咬得太狠了,我、我失血过多,贫血了”

宫理真的没忍住,脸埋在枕头上狂笑。

但很快的,她听到远处窸窸窣窣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儿,似乎是凭恕走了回来,他拿了个湿巾和水回来,给她擦身子。

宫理故意像是睡姿很坏一样不配合他,凭恕擦了没几下,他还不敢伸手给她弄出来,一直在小声的硬着头皮骂骂咧咧。

直到宫理腿甩过去,脚蹬在他怀里,他终于起身,轻轻把湿巾和水放在床头,关上门走了出去。

然后宫理听到了无辜椅子再次被踹的声音,凭恕咬牙切齿“啊啊啊操你自己擦,你弄成那样的,我再看就要被气死了你自己收拾平树你他妈就是故意在这时候让我出来,又跟我说什么不擦干净她会不舒服,你这个心机绿茶鸭”

宫理把胳膊压在嘴上,偷偷在房间里笑出了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