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恕现在知道平树在哀嚎什么了
他竟然在她面前
操这不是不要脸就可以忽略的事儿啊不是啊啊靠
他真的差点都想脱口而出“这是非备战状态”
而且平树早就看出来了,为什么不提醒他他就知道平树那个面对她根本没有底限的家伙,发现宫理喜欢气他骗他,平树就也配合她
吃里扒外的家伙
这心声被平树听见,平树无奈的叹了口气“我明明是在帮你。”
宫理本以为他会很生气,甚至又一阵子破口大骂拿枪指着他,却没想到凭恕一脸别扭的拿枪又戳了她两下,就把枪收起来,眯着眼睛看她。
宫理环顾一圈,对周围的环境还有些不信任。
凭恕开口道“放心,我的地方没人能监听,你身上也没有监听的设备,在你们进来的时候我就查过了。这里也相当隔音。这么谨慎”
宫理长长舒出一口气,开始戴上手套,笑道“生气了你刚刚表情太好笑了”
凭恕翻了个白眼,嘴上凶狠“我现在都想杀了你,你知道你那表情有多变态吗”
凭恕却忽然觉得有点怪,宫理那个盯着他鬓发耳朵入神的表情她演技也太好了吧。且不论宫理演技好不好,他想着刚才宫理又是拨弄他耳朵又是压着他腿,他简直觉得怪的一塌糊涂脑子更乱套了。
她是真游戏人间,演个男的都那么会逢场作戏。
凭恕“我懂了,今天我会带你去找那件古栖派的法器的,看来是工作需要啊。”
宫理微微颔首“带我们一段,指个路就好了。”
凭恕把枪插回后腰,靠近她的脸“啧啧啧真的看不出来,简直就是怪不得你刚刚不肯上厕所啊,毕竟你也掏不出来东西。”
宫理倚在墙上,系好袖扣,笑了“谁说的我在公圣会眼皮子底下,当然是要全身上下毫无破绽了。”
凭恕瞪着眼“嘶,我不信。我靠,我看看我看看”
宫理看他朝她腰带伸手“”
宫理抬脚就要踹他,凭恕却不依不饶“你肯定扯淡呢,靠。喂、不会说还能用吧,要命了”
他就是想要捉弄回来,宫理看出来了,而且她耳边也捕捉到了几不可闻的脚步声,这么轻的脚步只有可能是
她忽然将坏笑作怪的凭恕的手按在了自己腰上,另一只手抓住了他胳膊,凭恕这嘴硬人怂的家伙刚刚还笑,表情一下子又惊悚了,他想要收手,洗手间的门却忽然被一脚踹开
林恩站在门口,手中握着个破碎的瓶子,尖头朝外,他身后不远处是数位如临大敌的cb保镖,有人拿着激光刀,有人拿着枪对准林恩。
他们也看向了洗手间内。
然后就看到了作势要脱神父裤子,手都放在神父腰带上的自家老板。
林恩有点疑惑的看过来。
凭恕“”他缓缓放下手,站直了身子,整个人僵硬的像卡壳的变形金刚。
完蛋操了,他在业内要有了新传闻了。
宫理偷偷弯起嘴角。
外面的保镖憋了半天,有个人气若游丝的说了一句“抱歉老板我们没拦住”
林恩“太久了。是危险。”
宫理走过去“抱歉,我耽误的有点久了,这都是个误会,请不要开战。”
宫理走出去,就看到外头已经横七竖八倒了很多人,但更像是林恩横冲直撞过来的时候弄倒的。幸好凭恕这边的保镖也比较谨慎,没跟他发生冲突。
保镖们也没有想到,这神父竟然如此淡然,仿佛刚刚被看到的都是假的,微笑着对林恩道“已经跟凭老板商量好了,他会带我们找到那件东西。”
林恩盯着宫理看了会儿,点点头。
宫理看到远处卡座里,满脸写着“你们这些讨厌的帅哥离我远一点不要贴着我”的修女老萍,笑道“走吧。”
那件古栖派的青铜缶,在卖给二道贩子老c后,曾经被转卖给一个小门小派,但对方发现这玩意儿被磕掉了一个把手是残次品后,又找不到老c算账,于是又给转卖了。
听说最近是转手在某个帮派手里,似乎成为他们的赚钱利器。虽说是严密看守,但这件法器上附着的能力,又使得接触到它的帮派成员也不少。
凭恕的办法就是找到这帮派里某个手脚不干净的成员,说给他开了高价,让他将这青铜缶偷出来。
实际上,宫理他们随便找个咖啡厅或酒吧等着都行,但宫理却选择了在街边的自动贩卖机附近等着。
凭恕接收到宫理让他离开的眼神,再加上其实以他的中间人身份来说,也不可能在这个活上耽误太多时间,他就离开了。
但是凭恕很提防眼前的那个穿运动服的男人,宫理始终没说他的身份,而凭恕见到他的第一面,几乎就嗅到了危险的血腥气。
不过凭恕认为,宫理比他更了解这一点,他想了想自己还要承受无数手下和同行的流言蜚语都是因为宫理这具皮囊
他钱一点也没少收,还把她喝的酒和老萍身边的男人要了天价,狠狠宰了她一顿。
宫理看来是刷的公圣会的账户,压根不在乎。
她坐在自动贩卖机附近的椅子上,盯着斜角远处看起来像是老厂房一样的某帮派所在地,这条街巷上人并不少,而且摄像头也遍布,很适合。
她正在等待各方都到场。 ,